“苏大人还真是爱才啊!不过好好的男侍从,长得像兔儿爷似的。只怕别人会误会逍遥居经营不下去,改办兔儿楼了。”夏侯暄一时口快,只图自己嘴爽,说出来就后悔了。
逍遥居的生意越来越不好,除了与‘厨神’有关,还与二皇子最近进献给太子的酒楼有关。当着这几人的面,他挑起了这件事情,既是在苏澜的伤口上洒盐,也是主动挑起事端的意味。
幸好太子和二皇子没有再说这件事情,苏澜也是一幅无动于衷的表情。
而另一边,汪云哲拉着靳书月的手到了旁边的角落里不停的告罪。靳书月不听他的解释,他就在旁边不停赔礼。哪怕有人撞见两人,他也只尴尬地笑了笑,还是拉着靳书月的手不放。
“书月,我真的没有碰那些女人。”
“我刚才明明看见了。你碰了那个女人的腰。”
“天地良心,她差点摔倒了,又正好从我这里经过,我就顺手扶了一下。扶起来之后马上就松开了。对其他女人,我哪有这个心思?”汪云哲搂着她不放,不管她怎么挣扎,她就是搂着不放。
俯在她的耳边,低哑的说道:“我只想喂饱你,哪有粮食给其他女人?我的好书月,好夫人,别生气了。”
靳书月羞得不行。她捶着汪云哲的胸口,脸颊绯红:“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只要能够让你消气,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别说脸了。”汪云哲说着,就见靳书月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靳书月其实已经消气了。汪云哲不顾别人异样的眼神赶来安慰她,她怎么可能看不到?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如果换作其他男人被撞见了,别说道歉了,只怕为了面子还会做出一幅‘我就是做了’的样子。
夏侯暄在其他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哪怕在那些人的眼里,完美的夏侯暄犹如天神,不仅容貌没有瑕疵,连本身的实力也如同神助。而苏澜虽然能力不错,那张脸却被毁容了,而且出身也不高,对夏侯暄是没有帮助的。
毕竟苏澜的能力体现在财力上。陈国公府从祖上开始就是国公府,这些年累积了不少财富。就算比不上富可敌国的苏府,也不稀罕一个商女的价值。所以在许多人的眼里,夏侯暄与苏澜是不相配的。
夏侯暄可以娶个武将之女,这样在武职的升迁上对他有帮助,亲家也可以成为他的助力。也可以娶个文官之女。就算他不走文职,但是以他文武双全的实力,娶个才女回来可以,别有一番风情。比如说宋卿语就不错。
总之,轮到谁也轮不到苏澜。怎么最后被苏澜占了便宜呢?
如果苏澜知道那些文臣武将的想法,一定把夏侯暄打包扔出去,谁喜欢就捡走。
他们觉得夏侯暄吃亏了,她还觉得自己吃亏了呢!那男人从以前到今日,与她之所以走到一起,完全是天意。
如果不是天意,他在与她相遇的时候,怎么就只有她能看见他呢?如果不是天意,怎么他们又相遇了呢?相遇也就罢了,还让夏侯暄恢复了以前的记忆。要知道,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奇遇。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好吗?
苏澜等人前来向太子和二皇子行礼,又与其他人见了礼。
那些莺莺燕燕的歌姬已经被小船送走了。
开玩笑!没看见夏侯世子的脸都黑了吗?要是再让那些歌姬留下来,只怕很快就要出命案。那么多娇弱的小花,他们可舍不得看见她们的脖子被勒断。
“刚才闻到了浓郁的香味,原来是烤肉的味道。”二皇子穿着锦袍,气质清雅,倒与太子的犀利完全不同。
旁边的人连忙附和。在这种场景,就算太子和二皇子放个屁都是香的。苏澜等人感觉到了无趣,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安安静静呆在他们的小船上。为了和这些男人赌气,居然把自己送上了贼船,实在是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