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苏澜利落地抓住它的七寸,接着往地上一甩。
砰的一声,那条蛇被摔得脑袋发懵。
而此时,那支所谓的陈国公世子的骑队正好到这个位置。
吁!吁!吁!
原本一百多人的骑队因为这个小插曲而被打乱。为首的男子穿着紫色的锦袍,一身华贵的锦云缎绣着祥云图案,衬托出男子尊贵无双的气质。而男子原本骑着白马,现在白马受惊,在乱踢乱叫着。
男子勒着马绳,不停地安抚它,半晌才让它平静下来。
前面的白马一受惊,后面的马儿们也受到了惊吓。整个骑队乱成一团。
百姓们再次后退好几米,把苏澜一个人让出来。
“这丫头惹大祸了。”
旁边一骑兵指着苏澜骂道:“哪来的野丫头?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信不信把你抓到刑部审问?”
紫衣男子安抚好了白马,一双如琥珀般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那如天人般的俊颜上满是阴郁。
而向来牙尖嘴利,绝对不吃亏的苏澜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面前的男子伟岸高大,身材强壮,容颜无双。风吹动着他的发,在空中扬起美丽的弧度。那勒紧马绳的手指纤长白皙,犹如记忆中的样子。
就在两年前,他们朝夕相处,日夜缠绵。
“夏侯暄。”
“大胆,我们世子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那随从又是一阵低喝。
紫衣男子冷漠地看向地上的死蛇。
“怎么回事?”
一个老汉颤颤地站出来:“世子爷,老汉真不是故意的。老汉抓了几十年的蛇,从来就没有失手过。现在眼睛不行了,错把毒蛇当作没有毒的蛇抓来售卖,没想到它溜出去了,爬到了那位姑娘的腿上。”
紫衣男子,也就是夏侯暄再次看向苏澜。
“世子爷,要不要把这个冒犯您的丫头抓起来?”刚才说话的随从问道。
夏侯暄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很闲?”
话毕,扯动马绳,如一阵风似的离开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