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能走到这里,靠的是多年的品酒经验,我就不信你能说出这杯酒的年份。”白契给自己打气,眼下的红酒已经上升到了顶级红酒的程度,便是他都很少喝到这等高档酒,一般来说,就是这一杯酒,就得上万美元,堪称奢侈。
所以白契说错了年份并不奇怪,就是在座的很大一部分人也未必能品出这红酒的具体年份。
叶秋让酒保重新到了一杯与白契一样的红酒,他喝下一口,片刻道:“十大奢侈红酒中,拉菲排在第五,而我手中的这杯红酒,它高出拉菲一丝,位列第四,勒桦红酒。”
“它的平均成交价,在12000英镑左右,是喜欢收藏红酒人的必备藏品。”
“勒桦酒庄每年产出的红酒仅供世界少量人饮用,它的颜色依如红宝石,深而凝缩,明亮中带着优雅,就像君子一样,喝下去之后,充满沃恩香味、亚洲辛香,质地柔滑,口感美味性感,让人口齿留香。”
“眼前的这杯勒桦红酒,味道比新酿出来的更醇厚,颜色沉淀的印记,至少有着五十多年的历史,如果我没猜错,它的年份应该是1955。”
叶秋的声音响彻在大厅之中,酒保都愣在那里,他将这杯红酒的酒瓶展示给众人看,上面真的写着1955出品。
“厉害!”
“佩服!”
“这位年轻兄弟真是红酒专家啊。”
不少人顿时对叶秋刮目相看,都觉得叶秋并不像他表面那样简单,这是一位十分低调的年轻人。
能够品尝出1955年红酒的人,这足以说明很多东西,这种级别的红酒,别说富豪了,就算是某些大人物,都未必有机会品尝到,然而叶秋能辨别出,可见叶秋多么的有实力。
白契成为了垫脚石,与叶秋相比,没人去关注他,谁会去主动结交一位失败者。
白契攥了攥拳头,本打算羞辱叶秋,结果恰恰相反,反倒将他自己的脸面丢尽。
注视着叶秋被众人递名片,纷纷想要结交的模样,被人众星捧月,白契一怒之下离开了大厅。
叶秋时刻注意着白契的举动,见到对方离去,他不禁笑了笑,“接下来,我看你还想怎么对付我……”
叶秋与周围人打了个招呼,站到了穆晚晴的面前。
“你怎么会懂红酒啊?”穆晚晴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这个事实。
“其实我这个人很低调的,如果不是别人逼迫我展示,我是不会告诉他们,我能文能武,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停!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穆晚晴被叶秋逗笑了,鄙视了一句。看着叶秋笑嘻嘻的模样,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很轻松,很愉快,还忍不住想跟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多聊聊天。
“我这是怎么了?”
“嗯,你脸红了!”叶秋的适时的说道。
“你先来!”两杯红酒端在眼前,叶秋道。
白契大笑了一声,在他看来,叶秋根本不可能会辩酒,之所以让他先来,就是想照搬自己id话。
“好,我先来。”白契并不在意叶秋模仿他,辩酒这个门道深着呢,首先,你要有钱,其次要有地位,最后要有人脉,否则有些红酒根本接触不到,别说品尝了,连滋味都不知道,那就遑论如何辨别了。
白契随便选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细细品味其名字和年份。
周围的人早就被两人的较量辩酒吸引了过来,来参加酒会的,都是经常出入各种酒场、酒庄的人,他们都想看看叶秋和白契两人谁能获胜。
众人盯着白契,白契微微一笑,高声道:“黄尾袋鼠,2005年酿的酒。”
“没错,这款酒,来自澳洲,确是2005年酿出不久的红酒。”酒保的话,引起不少人拍手,对白契的辩酒能力,感到钦佩。
许多人喝红酒,一口就干了,那纯属浪费,红酒需要慢慢细品,品味其中的历史沉淀,本身独特的风情韵味。
白契喜欢红酒,他把红酒比作女人,不同的品牌产地,代表不同性格气质的女人,年份则代表着女人的味道,是青纯,还是大有韵味,都是白契的爱好研究。
黄尾袋鼠不过是入门级的红酒罢了,价格也不高,认出这种酒没什么难度。
“该你了!”白契品对了红酒,接下来就该看叶秋出丑了。
同样是一杯红酒,叶秋在白契不屑的目光下,端起红酒,拿在手中晃了晃。
“呵呵,真以为自己鉴酒大师?装模作样。”白契有些瞧不起叶秋的举动。
叶秋细细打量红酒的颜色,随后喝了一口。
“说出它的年份,和名字吧!”白契催促着。
他看叶秋如何蒙,众目睽睽之下,叶秋的脸面今天的丢定了。
叶秋缓缓放下酒杯,没有露出一丝的胆怯和慌乱,只听叶秋说道:“里帕索,酝酿于2001年。”
白契微微一愣,这个乡巴佬竟然还知道里帕索?
难道他真的懂红酒?
酒保这时公布的答案:“这位先说的没错,它就是里帕索红酒,年份同样一丝不差。”
“怎么可能蒙对?”白契不相信,酒保只好将出示红酒瓶,上年的名字和年份一样不差。
叶秋嘴角微微上扬,当真以为他对红酒一点不了解吗?
看着白契一副见鬼的神情,他知道效果达到了,敢随便瞧不起人,叶秋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狗眼看人低。
虽然叶秋没怎么出现在酒会等上流社会场合,但对于红酒,他了解的一点也不比专业人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