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宋贼林冲,只你区区一人也敢上前送死,既然你这厮这么想死,那么爷爷这就出城取了你这宋贼的狗命!”
夏侯成急忙拦住“景德万万不可造次!那林冲名震寰宇,能够力敌万人,若是你此番出城,难免不保被这厮抢进城来!”
景德闻言,不由大骂道“他娘的!眼看林冲一人,单骑独马立在城下,却不能上前取他狗命,真他娘的晦气!小的们,只管弓箭伺候,若林冲这厮胆敢上前,只管将他给爷爷射成刺猬!”
城上贼兵闻言,急忙搭弓拉箭,林冲见状,只好调转马头,追赶大军往大寨退去。
林冲到得大帐后,只见朱武,卢俊义,公孙胜,皆在大帐内愁眉苦脸。
林冲见状不由怒喝道“那东管贼将真是卑鄙龌龊,竟拿城中的百姓做挡箭牌,真是气死老爷了!”
朱武闻言,急忙劝道“林教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体,那更就得不偿失了!照此看来,那东管城中的贼将已经前往向方腊反贼求援了,他们此番用百姓作挡箭牌,无非是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攻城,好拖到方腊的援兵到来,若是多拖一日,柴大官人和燕小乙便是多一份危险,所以我们必须得想办法尽快取下东管城!”
林冲听后更是不忿“能有什么办法,若是我们攻城,那些百姓皆会死于非命!这又如何能叫人不气!”
林冲话音一落,只见帐外军校报来“启禀军师,韩世忠将军兵临东管城下,城上贼兵和先前一样,只用城中的百姓作挡箭牌,如今韩世忠将军却僵在东管城下进退不得,特派人来问计军师!”
朱武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我们强行攻城,只会害了城中百姓!速传朱武命令,让韩世忠将军只管引兵返回大寨与大军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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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贼将白钦,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落马倒地?
原来后面追赶而来的樊瑞见白钦冲破时迁往前逃去,急忙祭起流星锤往白钦后背砸去,白钦正在自言自语之时,樊瑞那柄流星锤早中后背,不觉翻身落马。
众贼兵见伍应星被李应飞刀扎死,白钦又被樊瑞流星锤砸落马下,惨遭生擒,不由一起撇了手中兵器,伏地称降。
众头领见状,急忙带领众军士拿人,不一会林冲,朱武到来,众头领相继来交俘虏,众军士也推上白钦。
朱武取功劳簿标明李应,樊瑞的功劳后,一边吩咐众军校先行押下白钦,一边令众人将那些被俘贼兵放还归乡,并叮嘱这些贼兵,切勿再随助方腊反贼行那不义之事,若再被擒获,绝不相饶。
众贼兵自是连声承诺,不停拜谢,各自回乡去了。
一切料理结束,朱武便传令全军,先行返回本处歇息,直待晌午时分,大军拔寨皆起,前往攻取东管城。
晌午时分,林冲,朱武统领全军拔寨皆起,一起兵临东管城下。
摆开阵势后,林冲便令全军擂鼓摇旗,呐喊叫战,可不管宋军如何叫骂,东管城中却是没有一点动静。
林冲见状,不由问道朱武“军师我们已经叫骂了半天,为何这城中的贼兵却是没有半点动静?”
朱武闻言,急忙让军校推上白钦,并让全军喊话城中贼兵“若城中贼兵还想缩头乌龟一般窝在城里,便阵前斩杀白钦祭旗后,强行攻城!”
全军叫话后,只见景德,夏侯成,引着众贼兵一起从城上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