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定闻言,急忙往城门下看去,武二郎,徐京正在指挥众军士撞门。
方天定急忙接过随身贼兵手中的弓箭“你们这些宋贼刚才射死徐白,本太子这就向你们讨回这一箭之仇!”
方天定大喝着,一箭射出,徐京只管指挥众军士撞城,怎么又会注意城上的方天定,方天定箭到,徐京防备不及,只一下,便被方天定一箭毙命。
武二郎见徐京身死,不由指着城上的方天定怒骂道“方天定小儿,破城之后,老爷一定将你这厮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为徐京报仇!”
方天定听闻武二郎这话,也指着武二郎大骂道“你那臭头陀休要大言不惭!你这短命鬼自己能不能活命还是一个问题!小的们只管给本太子将箭失,擂木,炮石一起往城门打去,射死城门之下的这群宋贼!”
邓元觉闻言,急忙劝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若箭失,擂木,炮石一起打下,那城门必定会有所损坏,这样一来反而倒是帮了那群宋贼!”
方天定听闻邓元觉这话,于是大喝道“那就乱箭一起打下!”
城上贼兵闻言,急忙乱箭一起往城门之下的武二郎及众军士打去,武二郎见状,急忙舞起两口戒刀抵挡着乱箭,可那几十军士竟一下,十去了七八。
鲁智深见状,大步抢将上来,抡起禅杖往城门便打“兀那撮鸟,休要猖狂,只洒家一人也能砸烂你的鸟门!”
鲁智深一禅杖下去,只听城门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就连城上方天定,邓元觉等众贼也觉得脚下跟着一起颤抖。
方天定不觉脱口说道“没想到!兀那死贼秃竟然有这般力气!”
邓元觉跟着说道“太子殿下这个又值什么!便是东京大相国寺那颗垂杨柳也被鲁智深这个贼秃如拔葱般的连根给拔了!”
“那本太子就跟不能留这个贼秃了!”方天定闻言,急忙接过贼兵手中弓箭,拉个满月“嚯!”的一箭,往鲁智深便射。
“师兄小心!”幸得武二郎眼疾手明,抢上前来提鲁智深拨开方天定射来的这枝暗箭。
邓元觉见武二郎拨开方天定射出的那箭,急忙对城上贼兵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射那贼秃,若时间一长,城门可吃不住那贼秃几禅杖!”
城上众贼兵,听闻邓元觉此言,急忙一起搭弓拉箭往鲁智深,武二郎射来。
鲁智深,武二郎急忙挥起禅杖,戒刀击打着城上乱射而来的箭失,由于城上箭失如蝗,不一会鲁智深,武二郎各身中数箭。
方天定不由哈哈大笑“对!就这样!给本太子狠狠的射!射死那个贼秃和头陀!”
韩世忠见状,急忙对岳鹏举说道“再这样下去,鲁提辖和武都头危矣,我们速速上前相助他们一臂之力!”
“孙安将军,花荣将军,你们皆已受伤,还是快快退到后面去!我们也要前去相助鲁提辖和武都头一臂之力!”岳鹏举让孙安和花荣先行退到后方,便与韩世忠一起抢上,各挺兵器击打着漫天乱箭。
邓元觉见岳鹏举和韩世忠抢上,不由大骂道“没想到这岳鹏举和韩世忠两人也抢了上来!”
方天定闻言,不觉大喝道“宝光如来你这厮慌什么!不过是两只苍蝇而已!你们只管给本太子狠狠的射,将这群苍蝇全部射死在城门之下!”
不一会燕小乙又到,相助众人一起击打着乱箭“鲁提辖这乱箭自有我们应付,你快快砸开城门引大军入城!”
鲁智深闻言,拔去左臂和腰间的箭失,双手握定禅杖,往城门便砸“兀那撮鸟方天定小儿,叫你暗算洒家,待洒家砸烂你这小儿的城门,抢进城去,定要在你这撮鸟小儿脑袋上打上三百禅杖!”
随着阵阵颤抖,邓元觉对方天定大叫道“照此下去,不用几下城门定被鲁智深那厮贼秃给砸开!太子殿下不若现行前往别处避难,邓元觉自引兵前往城门挡住那伙宋贼,掩护太子殿下撤退!”
“慌什么!便是那个贼秃砸开城门,也无法抢进城来!”只听方天定大喝道“立刻启动机关,放下城门后面的断龙石,阻住城下宋贼的去路!”
张道原听闻方天定这话,不由大吃一惊“太子殿下,那断龙石乃是玄铁所制,刀枪剑戟自然不能破!乃是我们夺下杭州之后,所设的机关,只一块便有十余万斤之重,若放下这断龙石自然能阻止宋贼进城,可我们的退路也这样给断了,便再也不能出得这杭州城了,就算主公派遣而来接应的粮草辎重,也一样无法进得城来!”
方天定闻言,不由怒喝道“让你放你就放!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就算我们失了这道城门,不一样还有水门可以接应粮草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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