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娘听了这话,也不起身,躺在地上,双脚乱踢,双手乱舞“王庆你这过河拆桥的玩意,老娘不活了!”
王庆也不管他,只是大喝道“段二,段五你们还不快快将这个母猪拉下,若是惹脑了本王,本王立马碎剐了这母猪!”
段二,段五闻言,急忙拉起段三娘,退了下去。
段三娘经今日被王庆痛打后,自与段二,段五商量一番后,收拾行李,带上心腹之人,前往房州定山堡安扎去了。
李助见状,急忙见风使舵“楚王!杜元帅说的一点也不错!就算杀了卫鹤,酆泰,那粮草也不能变回!先番本国师也对两位国舅说了,可他们偏偏不听!本国师却不敢得罪他们,还好楚王你能镇住他们,依本国师看,还不如暂留卫鹤,酆泰一命,让他们戴罪立功,即刻筹备粮草,待林冲宋贼到来之际,再让他们上阵杀地立功赎罪!”
杜壆,卫鹤,酆泰听了这话,心里一起骂道“李助你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老狗!”
王庆闻言,怒视着卫鹤,酆泰“卫鹤,酆泰你们两人听好了!要不是杜元帅和国师极力替你们求情,本王定将你们千刀万剐,如今大战即将,正值用人之际,本王念在大局为重的份上,就暂留你们一条狗命!你们即刻带领本部人马,去给本王筹备三年粮草来,若是林冲到来之时,你们还不能交上三年的粮草,那时候你们可别怪本王心狠手辣将你们两罪并罚,到时候就是算王老子求情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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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杜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卫鹤,酆泰,你们快快给楚王跪下!”
卫鹤,酆泰闻言,跟着杜壆一起跪倒在地。
杜壆将头一直磕到地上“楚王休听李助和段家兄弟的谄媚之言!楚王对杜壆恩重如山,杜壆投靠楚王之时,就曾发誓将杜壆的这条命交给楚王的了!杜壆就算是死,也觉不会背叛楚王的!杜壆绝无反叛之意,只不过想替楚王除去段家兄弟和李助这些谄媚小人!”
“杜壆你这个叛徒,反叛楚王在先,恶人先告状在后!楚王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不等杜壆说完,段五便抢着囔道。
王庆见状,不由火冒三丈“放肆!你这厮给本王闭嘴!该怎么决断本王自有主张!何时轮到你这厮插嘴了!杜元帅你继续说下去!”
段三娘闻言,立马河东狮吼起来,跑上来一把扯住王庆的耳朵“王庆你这厮竟敢对我兄弟大呼小叫的,是不是反了你了!”
“疼!疼!疼!”王庆龇牙咧嘴着“王妃!轻点,轻点!这里又不是后宫,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本王怎么说也是淮西之主,王妃好歹给本王留些面子!”
段三娘闻言,这才松开王庆的耳朵“想要老娘给你留点面子也行,只要你下令将杜壆,卫鹤,酆泰三人立即处死,出了我兄弟和哥哥的胸中的一口恶气!老娘就给你留点面子!”
王庆闻言大惊,急忙低声对段三娘说道“王妃先请息怒!听本王给你慢慢说来,这杜壆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在淮西威望也极高,本王若不是得他相助,也不会有今天!怎个淮西兵马皆只听命于杜壆一人,若是杀了杜壆,只怕全军会立马发生兵变,却是不能杀!”
段三娘听了这话,不由暴跳如雷“王庆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这淮西自是你王庆的,却不是他杜壆的!有句话叫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你这话分明是包庇杜壆的借口!傻子多听的出来!老娘就不信了,你叫杜壆死,他敢不死!杜壆!老娘就问你一句,王庆叫你去死你敢不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