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贼兵中自有人听说过阮小七,童猛“太尉此乃宋贼水军将领!”
房学度闻言大怒“什么区区几千水军也敢前来打城,真是没将本太尉放在眼里!”
贼兵中又有人说道“太尉这也许是宋贼的先头部队!”
“本太尉不管他们是不是先头部队,区区几千水军也敢前来打城,若本太尉不去迎战,岂不是被宋贼笑话!”房学度说着留二万贼兵镇守榆社城,亲领一万贼兵出城前来迎战。
房学度出的城后,将兵马摆布开来“呔!你们这些宋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区区几千水军也敢前来打城?”
童猛闻言,徒步挺起手中扑刀,只抢房学度“你贼反贼废什么话,收拾你这反贼别说是水军了,便是三岁孩童也可以!”
房学度大怒,也仗手中大砍刀来战童猛,两人交锋十个回合后,童猛低挡不住“七爷这反贼厉害,兄弟低挡不住了,快来助我!”
阮小七听到童猛的求见,急忙挥起手中扑刀与童猛并战房学度,三人斗了二十回合后,阮小七大叫道“兄弟此贼厉害,我们打不过他,还是快快逃命吧!”
童猛听闻阮小七此话,急忙与阮小七一起撇了房学度,领着五千水军一起往后退去。
房学度见状急忙引军一起掩杀过去,房学度部下心腹却大叫道“太尉不可追赶,谨防有诈!”
房学度闻言大怒“那些宋贼只是两条腿的水军,能有什么诈,我们可是四条腿的马军,要赶上他们岂不是易如反掌,你还废什么话,还不快随本太尉一起赶上去,将那群宋贼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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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卞祥将军这般说了,那孙安也不必跟卞祥将军绕圈子了!”孙安说着扶起被卞祥摔歪桌子上的茶杯,继续斟满递于卞祥面前“卞祥将军和孙安两人事先多从田虎反贼,那房学度自然清楚卞祥将军和孙安的能耐,若我们当真引全部兵马城外叫阵,那厮如何敢出来迎战,只会坚守不出!”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离城五十里下寨,而且不去搦战,这样一样岂不是白白消耗粮草!”卞祥说着,捧起茶杯来,狂饮一口。
孙安摇着手说道“就因孙安怕兵临城下,会打草惊蛇!所以才让军士离城五十里安营扎寨,并且不许众人前往搦战的!卞祥将军你想啊!若房学度得知我们大军压境,只是坚守不出,那城中的粮草可是多于我们几十倍,我们更是耗不起!”
卞祥闻言,猛的喷出口中茶水“进也不能,退也不能,我们总不能在这里混吃等死吧!”
卞祥话音一落,帐外军校报来“启禀主帅,水军头领阮小七,童猛到来!”
孙安闻言大喜,笑着说道“快快请两位头领进来,卞祥将军取榆社的关键人物到来了!”
“孙安将军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卞祥不解的问道孙安。
“等孙安跟两位水军头领交代一番后,卞祥将军你就明白了!”孙安话音刚落,阮小七,童猛齐到。
两下见礼后,孙安邀请阮小七,童猛坐定“两位头领稍后前去船中收拾停当一切,安心歇息一夜,明日留先二万水军镇守所有船只,你们两人亲领五千水军前往榆社城下搦战!”
“什么!”卞祥闻言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虽然那房学度武艺不及孙安将军你和卞祥我,但对付他们两人却是足足有余,何况榆社自有三万贼兵镇守,孙安将军你让他们两人只带五千水军前去,岂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孙安却笑着说道“两位头领无需惊慌!卞祥将军说的一点也不错,虽然两人单打独斗没一个是房学度的对手!不过孙安敢以性命保证,只要你们联手,自可全身而退!你们此去搦战只管引那房学度前来追赶,若房学度前来追赶,孙安自有办法取下榆社!”
阮小七听闻此言,急忙说道“既然孙安将军这般说!就是刀山火海阮小七也去闯一闯,若阮小七不去,岂不是让贼兵笑话我阮小七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七爷说的一点也不错!既然如此,孙安将军我们听令就是!”童猛也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