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宋军闻言跟着呼延灼一起往城中抢去,城上安士隆却大叫道“只管放箭射死这个宋贼!”
城上众贼兵闻言依然乱箭齐下,呼延灼还是不能近前,城内柴进与樊玉明斗作一团,众贼兵死命拦截柴进部下宋军,柴进部下宋军也是无法靠近城门。
安士隆见状,心想我还是助樊玉明一起杀退城内那个宋贼吧!于是急忙吩咐身边小头目只管乱箭,擂木,灰石瓶一起打下,以拒城下呼延灼攻城,自己则挺枪赶往城下与樊玉明并战柴进,安士隆还没到得柴进身边,早被一枝箭射穿咽喉死于地上。
“柴大官人勿慌,花荣来也!”花荣和朱仝带着宋军一起到来,花荣见安士隆前来相助樊玉明,猛手起一箭射翻安士隆。
樊玉明见状大怒“天杀的宋贼竟敢杀爷爷的兄弟,爷爷要你们多死!”
“你这反贼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花荣大喝着一枪搠来与柴进并战樊玉明。
樊玉明抵挡不住,急忙往后城上退去,那里朱仝早已一刀砍来,樊玉明措手不及,正中大腿,颠翻在地。
朱仝身后的众军士一拥而上将樊玉明捆了个结实,花荣,柴进急忙杀散众贼兵,打开城门,接应呼延灼进城。
呼延灼引军抢进城后,朱仝军校正推过樊玉明,呼延灼见状大怒,猛的一鞭往樊玉明打去“你这狗杂碎刚才不是猖狂的很吗?你这狗杂碎打杀老爷那么多兄弟,先吃老爷一鞭再说!”
樊玉明顿时眼珠突出,脑浆迸裂死于地上,朱武见状大惊“呼延将军他已被擒你为何还要打杀他!”
呼延灼不忿的说道“这杂碎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呼延灼自要为兄弟们报仇!”
柴进怕呼延灼和朱仝起争执,而坏了义气,急忙说道“多是自己兄弟,那贼将打死便打死了!我们还是速速料理这里一切去汇合其他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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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被寇琛,管琰,冯翊三人缠着一直斗了三十余合后,倍感吃力渐渐难敌,突然后方发喊,柴进,朱仝引兵一起到来“史教师莫慌,柴进,朱仝来也!”
寇琛见状大叫道“管琰,冯翊快快去拦住这两个宋贼!务必要将宋贼赶出城去!寇琛自挡住这史文恭这厮!”
管琰,冯翊闻言急忙撇了史文恭前去拦截柴进,朱仝两人。
寇琛,管琰,冯翊三人对战史文恭虽然稍占上风,可寇琛一人怎是史文恭的对手,如今走了管琰,冯翊两人,史文恭顿时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招招皆逼的寇琛无力招架,寇琛支撑了十余回合后,史文恭故意卖个破绽,让寇琛一枪搠来,猛的抬起左手一把抓住寇琛的枪杆,寇琛大惊,急忙用尽全身之力将枪杆往回掣,企图掣回枪杆,可任他如何用力,那枪杆还是在史文恭手里纹丝不动,只见史文恭右手抬起方天画戟,猛的一戟刺向寇琛“下去吧!你这杂碎!”
管琰见史文恭搠死了寇琛,不由一愣,却被朱仝抓住机会手起一刀往管琰腰间砍去,只见血光闪动,管琰顿时变成两段。
冯翊见死了寇琛,管琰,心下大惊,急忙撇了柴进往后逃去,早被史文恭,朱仝一起抢上拦住了去路,朱仝大喝道“贼将哪里去,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冯翊大惊,急忙调转马头往后跑去,早被后面赶上的柴进抢上来,一枪搠于马下,史文恭,朱仝怕冯翊不死,一起抢上前并柴进,将冯翊一顿乱戳,没片刻冯翊身上便是千疮百孔,就如马蜂窝一般。
众贼兵见死了主将,纷纷抛了兵器,抱头鼠窜各自逃命去了,柴进见状大喝道“追!”
部下军校一起往逃窜的贼兵追赶而去,史文恭见状急忙大叫道“大官人不要管他们了,还是速速接应其他三门吧!”
“史教师言之有理!那朱仝这就赶往北门!兄弟们走!”朱仝说着调转马头,带着本部人马往北门而去。
“我往南门!”柴进急忙收拢本部人马去往南门而去。
柴进,朱仝走后,史文恭自带着本部人马前往东门而去。
朱仝未及北门,早就遇上抢进城来的花荣,一问之后,才知道北门已破,两人合兵一处,一起往南门而去。
东门下孙安徒步身先士卒,带着众军士前赴后继的往城里抢去,顾恺仗着东门贼兵众多,依然死命反抗,城下宋军也乱箭往城上打去,双方皆伤亡惨重,一直僵持着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