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说着抡起两条铁链打向林冲,林冲挺着蛇矛枪迎上,只见两人,你来我往,身影不停的闪动着,兵器相击的“乒乒”之声不觉于耳。
焦月娥,孙二娘,扈三娘,朱武皆提着一颗心,林冲虽然枪棒天下无双,但对战吴用也倍感吃力,连忙释放出,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怎乃吴用皆神出鬼没的化解了。
吴用边打边说道“林冲!你的必杀技也不过如此!也奈何不了我!我倒要看你还能撑多少回合!”
林冲与吴用战了一百回合,还是找不到吴用的破绽,林冲心想,在这样下去我必被他耗死,吴用这厮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与任何人对战一百回合,多不曾感到如此吃力的,就算王进,恶头陀等人也不曾!”
朱武连忙叫道“林教头!不要再苦撑了!赶快下来吧!没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黑宋江听朱武这般叫喊,也叫道“吴学究!赶快制服他!”
林冲对朱武说道“朱武兄弟!我不能下去!唯有一死罢了!我若下去就等于我亲手杀了扈三娘!”
扈三娘说道“林教头!你的大恩小女子感谢了!只怪小女子命苦!你快下来吧!我不怪你,没有必要搭上性命!”
焦月娥,孙二娘皆叫道“相公!你已经尽力了!还是赶快下来!”
林冲心想,这吴用周身被铁链舞的密不透风,这破绽会不会在脚下,想到这里,林冲心一横,不管了,试试吧!如果找不到他的破绽,也会被他拖死,反正横竖多是个死。
林冲下了决心后,再次放出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这次可不同以前,林冲竟推出了手中的蛇矛枪。
焦月娥,孙二娘,扈三娘,朱武等人看后皆大惊。
吴用舞着两条铁链化解着,说道“林冲你是急糊涂了吗?没了武器你还不死!”
黑宋江大笑道“自古擂台比武生死由命!他自己寻死怪谁啊!赶快制服他!”
林冲推出手中的蛇矛枪之时,连忙翻身倒地,向吴用滚了过去,近得吴用之时,林冲一个扫堂腿,扫向吴用的下盘。
只听“轰隆”一声,林冲只一扫,便将吴用扫倒在地,林冲立即翻身压在吴用身上,一记重肘,狠狠的击在吴用胸口,林冲此时才知道,自己以前是靠格斗吃饭的。
林冲不等吴用反应过来,猛的抓住吴用的右手,一记寸拳打在吴用肘关节,两只手抓住吴用的右手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吴用的右手已经脱臼了,林冲双手紧紧锁住吴用的腰部,不让他挣扎,双脚牢牢夹住吴用的右脚,又是用力一扭,“咔嚓”一声,吴用的右腿也脱臼了。
吴用疼得只叫“认输了!投降了!”
徐宁人称金枪手,原是东京禁军金枪班教师,正规的武将出生,一杆钩镰枪神出鬼没,每枪刺出,皆生桃花,解珍乃猎户出生,虽然有武艺,但哪是徐宁的对手,只二十回合,便抵挡不住了。
解珍叫道“不打了!认输!”
徐宁哪里肯停手,嘴上说着“你这厮乘人之危之时!可曾这么想!”手里的钩镰枪往解珍搠来。
黑宋江叫道“徐将军!快停手!多是自己兄弟!何必非要判出个生死来呢?”
眼看徐宁一枪就要搠进解珍咽喉了,花荣连忙搭弓拉箭,往徐宁射来。
朱武大叫道“小心暗箭!”
徐宁听朱武这话,连忙蹲下身来躲避,幸亏朱武叫的及时,花荣这一箭只是将徐宁的头盔射了下来,要是再迟片刻,徐宁必然血溅当场!
解珍趁机下的擂台,花荣挺着手中的银枪上的擂台来,由于花荣的那一箭,徐宁大怒,也不答话,舞着钩镰枪直取花荣,花荣挺枪来战。
一个是金枪手,一个是银枪手,两人枪法相仿,杀的是难分难解,众人齐身喝彩。
朱武对林冲说道“林教头!黑宋江手下心腹,武艺高强的也就穆弘等人了,花荣多上了,你也准备下场吧!”
鲁智深喝道“洒家还不曾上去!总得让洒家活动活动下筋骨吧!”
朱武笑着说道“那些武艺差的,提辖打的又不过瘾,武艺高强的也只剩下穆弘等寥寥几人了!你总得让林教头逞下威风吧!”
鲁智深说道“洒家可不管这些!洒家定要上去活动活动筋骨!”
朱武说道“那让提辖替回徐将军!”
鲁智深笑道“这再好不过了!”
徐宁和花荣已经战了八十回合,仍然为见胜败,朱武叫道“徐将军!你稍息!让鲁提辖活动下筋骨!”
鲁智深不等徐宁说话,便提着禅杖上的擂台,与徐宁两人对战花荣,徐宁无奈,只好虚晃一枪,收了钩镰枪下了擂台。
花荣与徐宁已经战了八十回合,体力也有消耗,又与鲁智深战了三十回合,渐渐感到吃力,花荣募的跳出圈外,叫道“停手!”
鲁智深嚷道“没意思!没意思!还没分出胜负来,就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