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莱亚眉头一锁，道：“那伯格来投靠的时候那一身的伤，也是苦肉计？”

顾萌萌摇头，道：“那身伤不是伯格故意弄的，应该是流浪兽攻击部落的时候落下的。”

莱亚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萌萌，我始终觉得这个伯格不简单。”

顾萌萌轻笑，道：“克厄不会大费周章送个没用的人来，必有后招。”

莱亚：“我也是这么想的。克厄现在本身就是流浪兽，他会好心的帮一个陌生的小部落去驱赶流浪兽？呵，怎么看都不是他的做派。要说是他组织流浪兽攻击伯格他们的部落，我倒是更相信一些。”

顾萌萌轻笑，缓缓走到另一行字面前，手指轻轻划过的同时读出声来：“第十计，笑里藏刀。信而安之，阴以图之；备而后动，勿使有变。刚中柔外也。”

“三十六计？”莱亚疑惑的看着顾萌萌。

顾萌萌点头，道：“记得么？你跟我说过，雪狐族有一半的秘籍是只有首领可以学的，另一半是只有巫医可以学的。”

莱亚点头，表示记得。

顾萌萌又继续说道：“你会的那些推演之术不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东西，我擦八成是兽神教给上任使者，再由上任使者教给巫医，然后代代相传的。但是首领们背的那部份秘籍，就很有可能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产物了。”

莱亚看了看顾萌萌，又看了看刻满了不认识的符号的石碑，道：“这个《三十六计》就是其中之一？”

顾萌萌点头，道：“我怀疑克厄就会背这《三十六计》。”

莱亚：“兽神告诉你的？”

顾萌萌：“不是，我猜的。”

莱亚没有追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顾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