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今天表现还不错,按时赶到了砖厂,趁早咱们还可以多拉两车砖呢。”李显贵脸是一种阳光般的笑容。
王四喜笑着点了点头,把自行车朝砖厂的车棚里一放,向拖拉机的身边走来。
李显贵瞧着王四喜的背影,嘴里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道:“这小子昨天一定是去偷人家媳妇去了,不然眼圈怎么黑了呢?”
王四喜把拖拉机停在砖墙边,一边搬着砖一边对李显贵说:“显贵哥,你昨天晚去爬寡妇墙了没?”
“爬了,当然爬了,我李显贵这一生爱好这一口。昨天晚那寡妇真真够劲,起窑子里的姑娘来,不知精彩了多少倍。”李显贵说着,嘴里同时叼起了一根香烟,接着眼睛眨了眨,对王四喜说,“你小子是不是在跟哥学样?看你的黑眼圈,昨天晚好像没睡好似的,一定也去偷人家媳妇去了吧?”
“哪有?”王四喜不好意思地一笑,他知道,尽管李显贵在王四喜的面前毫无掩饰,但王四喜和柳香的事,还是不能透露半句。这并不是王四喜不相信李显贵,而是柳香叮嘱过他,不管是任何人,王四喜与柳香的事都要绝对保密,否则,柳香便会永远不理王四喜。
“偷偷了。怕什么?咱大男人偷个女人怕什么?”李显贵哈哈大笑,跨着他的摩托车,在砖厂周围指挥着去了。
等王四喜的砖全搬车了,这次李显贵学了一点乖,他要王四喜把拖拉机交给一个砖厂的兄弟开,而自己坐到他的摩托车去。这样一来,算镇那帮流氓要来找事,他们也好方便应付。
王四喜坐在李显贵的摩托车后面,对帮他们开拖拉机的小弟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王四喜紧紧地抱着李显贵的腰,摩托车突突突地开向了一条山路。
“显贵哥,你说昨天晚花老虎会不会气死?”王四喜笑嘻嘻地问李显贵。
“最好是气死。”李显贵也笑嘻嘻地回答,“哪怕气得吐血身亡。也让我们省事了。”李显贵的笑声爽朗,在清晨的山区里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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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能不吵醒姐吗?”柳香看了看自己的身,一张脸红通通的十分可爱。
王四喜把灯拉灭,房间顿时进入一片黑暗。
“姐,我……”王四喜支支吾吾。
“我什么我?刚才都进去了,现在不想了?”柳香悄声地回应着。
“姐真好。”王四喜心里狂喜,翻身一个虎跃,立即把柳香压在身下。
他娘的,这下踏实了,得到了皇后娘娘的允可,今夜,王四喜又可以挥洒他那颗生命的种子了。
柳香一直以来是王四喜幻想的对象,她是王四喜生命的第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算那次在青云山撞见何桂花的那一幕,王四喜才真正明白女人是什么滋味。柳香,教会王四喜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王四喜在柳香的身,不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灵魂深处,也是交融在一起的。
虽说,柳香没有李思思的城市女孩的风范,也没有欢妹子的年轻,更没有贾馨那种媚到骨子里的风情,但柳香是柳香,是王四喜的天,是王四喜的地。王四喜只有存活在天地之间,才能呼吸,才能感受到人间的可爱。
完事之后,王四喜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柳香,嘴里说道:“柳香姐,你真的好美。”
“我真的美吗?”柳香侧着身子,悄悄地问。
“当然,全天下的女人都没有姐这么美。你的美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美。美到我的骨子里去。”王四喜乐呵呵地说。
“油嘴滑舌。”柳香嘴里说了一句,慢慢沉浸在梦乡里去了。
值到鸡叫五遍,天蒙蒙亮的时候,柳香才醒了过来。她看着床躺着的王四喜,脸露出了一种只有在恋爱的女人才有的光彩。
柳香起来去了院子,而王四喜仍躺在床。昨天从白天到晚,王四喜付出了不少的精力,所以这时候他仍然在好好休息。
早晨六点钟,柳香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来到王四喜的床边,摘了一下王四喜的耳朵,嘴里叫道:“四喜,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