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喜点了点头,对贾馨说道:“那这么说来,你是他的情妇喽。”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全对,以前我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当初我是被逼的。他向我保证过,说他没有老婆,后来才知道他是骗我的。但我没办法,我已经是孤身一人,没地方去,只能住在这里了。”贾馨幽幽地说,神情有些忧伤。
“现在呢,你们的关系怎么样?”王四喜轻声地问。
“关系也那样,他一般一个月有二十天要在县里,其他十天时间里,来镇看我。其实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在外面还有好多别的女人,从我知道他的一切之后,关系闹僵了。”贾馨说。
“原来这样,那今后你还会住在这房子里吗?”王四喜已经系好了裤头,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于是这样问她。
“会的,这房子已经是我的了,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用的是我的名字,而且都说好了的,这房子归我。”贾馨说,接着问王四喜,“四喜,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之外,并不知道你是哪里人?你告诉姐,你是哪里?是响水镇的人吗?”
王四喜摇摇头,对贾馨说:“我是青石沟一个小村子的村民,在工地开拖拉机,赚的钱虽不多,也算是勉强可以过日子吧。”
贾馨好地望着王四喜,轻声问:“这么说来,你是山里来的人了?”
“对的,我是山里来的人,这有问题吗?”王四喜敏感地问她,难道她会在心里看不起山里人吗?
“没,没问题。”贾馨露齿笑了一下。
王四喜见她笑得勉强,想想也是,山里人向来又脏又丑,哪得贾馨?今天算是碰到狗屎运了,居然能够遇眼前这么个极品女人,这怕是值得王四喜一辈子回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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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馨还是披着她那件浴袍,懒洋洋地去开房门,嘴里嘟哝着说:“你这个死男人,是不是在外面喝多了酒?我房门明明没有关,怎么说老娘关了门了?”
房门一开,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男人跌跌撞撞踏进门来。
贾馨恼怒地冲前去,直接拉起了男人的耳朵,嘴里凶道:“谁给你胆子说老娘在房间偷汉子的?说。不说老娘今天与你没完没了。”
“贾馨,别,别这样,你把我耳朵都拧痛了。我,我没有说你偷汉子,只是喝了点酒,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你的脑子给驴踢了。一喝了酒,往老娘的房间奔,你把老娘的房间当成什么了?”贾馨得理不饶人,一路推推搡搡的,硬是把男人推到沙发来。
男人一脸讨好的笑,借着酒意,伸出肥大的手掌,居然把贾馨抱进了怀里,嘴里说:“宝贝儿,我是太想你啦。你别生气,来,让我亲一个。亲一个,亲完我睡觉了。”
“死猪,满身的酒气。谁与你亲你找谁去。”贾馨费力地挣脱了男人的抱怀,直接把男人推倒在沙发。
男人挣扎着从沙发站起来,吐着满嘴的酒气,脸却是下流的笑容,对贾馨说:“想你,好想你了。来,咱们在沙发,我今天好好服务你一次……”说着,一张嘴臭哄哄地直往贾馨身拱。
大概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男人急成猴子样,可是贾馨厌恶地一转身,男人一个把持不住,差点摔倒在地。
“你想做什么?喝成这样心里还想着那事,你当老娘是什么了?这些天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哪里鬼混是不?镇那么多姑娘,你有种别回来啊。”贾馨嘴里凶着,时不时往窗帘那边看来,而王四喜,紧张地躲在窗帘后面,半点都不敢吭声。
男人费力地站稳住脚跟,却仍不知进退,双手死命地朝贾馨抱来,接着动手去解贾馨身的睡袍。
贾馨皱了皱眉,突然拿起刚才垫在她屁股后面的枕头,立即往男人头使劲地摔打起来,嘴里气呼呼地叫嚣着:“你次不是说省里要开会吗?结果你跑到镇那个小红的家里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小红的闺蜜是我的朋友,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呢。”
男人的脸,身被贾馨雨点般的枕头落下,可惜是枕头,打在身一点都不疼痛,相反,他嘴里嘿嘿嘿地笑了三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小红?对,对,是她,那骚娘们,真会折腾人,把我搞了整整一宿,第二天我都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