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王四喜被胖流氓踢得摔了个跟头,一时间有些眼睛发黑,心里不停地咒骂,他娘的,下手这么狠,这是要往死里逼啊。
“交不交保护费?”瘦高个厉声地问王四喜。
“我身没带钱。”王四喜哆嗦着嘴唇说道,用手在自己的裤袋里一摸,恰巧摸到了一张五元钱的票子,王四喜颤抖着手准备递给瘦高个。
“他奶奶的,五块钱?你把我们当作叫化子吗?”瘦高个气愤极了,向胖流氓又使了个眼色。
“别打,别打。”王四喜尖叫着,挣扎着从地爬起来,嘴里说,“我昨天才刚拉了一天的砖,钱都在老板那里,没拿来。今天是第二天,等我今天赚了钱,晚再给你们,行不行啊?”
“找死。”胖流氓又向王四喜嚣张地奔来。
瘦高个嘴里冷笑一声,见那个胖流氓靠近了,挥起自己的手,狠狠地掴在王四喜的脸。
王四喜伸手摸了摸,发觉鼻子都被打出血了,心里越来越慌乱,一步步不停地往后退去。
“两位大哥,你们行行好。这次放过我吧,明天,明天你们还在这条路等我,明天我一定拿钱过来。”王四喜捂着自己的脸,哭着嚷道。
“不行。我们不能白来一趟。”胖流氓又冲着王四喜吼道。
“胖胖,既然这家伙拿不出钱来,那咱们甭给他客气了,直接拆掉他的拖拉机怎样?”瘦高个开始施阴招了。
“不能拆拖拉机。”王四喜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立即大声叫着。这拖拉机可是他的命啊。如果被拆掉了,王四喜不但向柳香交不了差,自己也断了赚钱的门路。那可是要他的命更难受。
“你算老几?你说不拆不拆啊?”瘦高个嘴里狞笑着,向王四喜的拖拉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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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四喜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李思思那美妙的身体,要是睡在自己的床的女人是李思思,王四喜这一辈子,还真是值了。
一个是像柳香那样温柔体贴的农村女人,一个是像李思思这样青春娇嫩的城里女人!如果能够同时拥有两个这样的女人,那王四喜做梦都会笑醒。
王四喜换掉了裤裤,用肥皂好好地洗了洗,随随便便挂在家的外头,然后又小心地把昨天李思思送给自己的那件帅气的衣服折好,规规矩矩地摆放在他的床,再从里面的房间找出一件他的破旧衣服,匆匆忙忙地换,接着开着拖拉机出发了。
今天是王四喜拉砖的第二天,砖厂的那个贺老板昨天亲眼看见王四喜如此神武,早乐得在那里拍桌子了。说他在砖厂混了十几年,还从来没遇到像王四喜这么厉害的角色。简直是第二个薛仁贵嘛。
王四喜心情特别好,嘴里哼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歌曲,或者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歌曲。
王四喜加满了油,拖拉机似乎响应了他的号召,在路突突突地狂奔。
今天拉的砖是去青石小学的,听说小学里大量需要红砖,贺老板昨天特别招待王四喜。
从小学到砖厂,恰好要经过响水镇的边缘。
刚到镇口,又遇到两个流氓。
“哎,你叫王四喜是吧?听说从昨天开始在砖厂拉砖头了?”其一个胖胖的流氓对王四喜说道。
“对,对呀。这大清早的,你们找我啥事啊。”王四喜从衣服里掏出香烟,恭敬地递到他们手里。
“你不认识我们了?”胖流氓大声地问王四喜。
王四喜仔细地瞧了瞧,心里暗吸一口凉气,原来眼前这两个流氓其有一个不是别人,是次王四喜在镇买密封圈遇到的那个手拿刀子的人,这真是冤家路窄啊,还以为真的是镇的小流氓呢,他们不是修理厂的人吗?
“你,你们,怎么是你们?”王四喜心里一慌,次可以撒腿跑,可是这次不行啊,这次王四喜的拖拉机还在这里。
“其,其实,两位大,大哥,次对不起了。我,我在变里给你们赔罪。”王四喜眨了眨眼,不想下车,直接在拖拉机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抱着拳头对他们傻呵呵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