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围观的平民陌姓,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三人不和的端倪。这时又听得‘梁磊’二人的话语对大将军李亮光多有不利,便纷纷囔囔的叫开了。
“大将军,咱们平民百姓都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分得清谁是忠谁是奸,你不用怕‘梁磊’二人,咱们平民百姓甘愿为你清白。”
“大将军,当今天下谁不知道你光明磊落,钢正不阿,咱们百姓支持你!”
“大将军,好样的!不愄强权,咱们敬佩你!”
一看眼前的势头大是不对,梁王当即一皱眉头,摇摇头向磊副相摆手道。“磊副相啊,你怎么对当朝大将军也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啊?你这样当场猜忌大将军不是在打本王的脸面吗?你叫本王怎么向当场的这么多陌姓赔罪啊。你呀,就该收起你那一套小人之心的把戏,好好向大将军当众赔个不是,不然本王难以容忍你刚才的过错。”说毕,便在李亮光的面前摆出了一副为之气愤不休的架势,好像是在为大将军讨回一个公道一样。
梁王这边一作势,磊副相就精明得连连装模作样抱歉道。“嗯,既然梁王都这样说了,那本相还能怎么样呢。本相在此向大将军表示刚才的歉意,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将军宽宥之。”说罢,就拱手向李亮光深深躬身一礼,随后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默无声息地退到了一边。
‘梁磊’二人这样一唱一和的搭挡表现,似是天衣无逢一般。李亮光更像是没有多少心思的散野之人,根本就不在意眼前二人的一场假戏真唱。只见他在磊副相故意向自己道歉之后,才淡淡的回复道。“难得磊副相一片诚心,李某受教了。惭愧,惭愧。”
梁王眼见李亮光开了金口,他立即就走向来拍拍李亮光的臂膀说道。“罢了,罢了,既然误会解开了,咱们就不说这个了。否则,咱们都让外人见笑了。再传扬出去,只怕颜面都保不住啦。”说毕,又回头看了磊副相一眼,话锋一转,紧接着说道。“哎,咱们只顾着在这里惺惺作态,都忘记刘参将办差啦,正好咱们也该看看刘参将到底有没有捉住奸细了。”
‘李磊’二人听梁王这样一说,同时抬头往前方望去。只见刘参将刚才大刀起处已舞成了一圈水泼不入的刀影,把金刀客罩在了刀锋之下。但是任凭刘参将死力强顶下去,再也难欺身前进半步,被金刀客从兵卒手中夺来的一根银枪挡在了枪尖之外。狄金燕那边也是胡弄得一众兵卒团团乱转,就是无法将二人一时束手就擒。
看着当下混乱的场面,梁王在一旁恨得心急火燎,当下气得气急败坏地恨恨怒道。“饭桶,饭桶,一群饭桶!废物,废物,一群废物!刘参将连同这么多兵卒,连两个小人物也抓不到,气煞本王也!”
刘参将如遇救星一般,立即越过李亮光的面前向‘梁王’讨好道。“小人不知‘梁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梁王’恕罪!”说毕,深躬一礼,又要跪拜开来。
‘梁王’登时一甩衣袖怒道,“刘参将,免礼。本王并不在乎你的礼多礼少,本王在乎的是你有没有抓住你所说的奸细。”
“这个,这个,小人还,还。。。。。。”刘参将顿时吱吱唔唔道,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半天等不出刘参将一个屁字,梁王似是漫不经心地瞧了刘参将一眼,又丢下话语道。“刘参将,你到底有没没抓到刚才你说的那个奸细?”
刘参将被梁王这样一击,顿时又冒出满头大汉来。他一边擦着额头流下的汗水,一边诚惶诚恐的吱语道。“末,末,将,未,未,曾得手。请,请,梁王恕罪。”
梁王顿时气得扽手捶胸道,“刘参将,本王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蠢了。从来就没有替本王做得一件顺心的事!看来你这颗脑袋也是不想要的了。”
这么有杀伤力的话出自梁王之口,估计这时的刘参将大约是惊得差不多魂不附体了。只见他浑身哆嗦的抖索在一边,在梁王凌利而又带有杀伤力的威吓之下,已如一只丧家犬一样龟宿在一旁,静候他的主人挥起锋利的屠刀。
一旁围着金刀客父女的兵丁见自己的头儿此时已没有指挥的主张,自己也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和二人就这样僵持着。这尴尬的局面一出现,令在场的各人顿时也不知所措,大家都张着一双望眼愣在了当中。
李亮光像是不曾见到梁王来到当场一样,他也只是机械地向梁王像征性地打了一个照面。然后就退到一边,像看热闹的人群似的当作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等着梁王和磊副相的下一步戏子上演了。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两眼到处四顾的磊副相,才从‘梁王’的背后越众而出洋说道。“刘参将,你没听见‘梁王’刚才说的话吗?你吱吱唔唔了半天也嘣不出一个响屁来,‘梁王’要你何用!难道你作为朝廷的一员偏将,居然不能抓捕一二个潜入国都的异邦奸细,朝廷养你何用?既然你不能为国出力为国主排忧解难,那么本副相当凑明国主情由革去你的官职人,贬泛这民岂不是更合适。否则,占着朝廷的爵位而不做忠君之事,岂不是我等举荐不力,用人不智,怠误国家。”
磊副相这么一张洋,梁王似乎就像投石问路猎人一般嗅到了灵敏的触觉。他也故作愤怒地啊哼了一声,威而带吓的说道。“刘参将,你觉得磊副相刚才说的话有道理吗?你自己是不是也该好好反省一下了。你一再无所作为,徒费朝廷财力人力,本王也容不得你这般愚蠢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