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孙将军,话虽如此说,但事在人为啊。自古至令这样反客为主的案例又不少,你孙将军又不是不知道。下官以为还是小心为妙,免得到头来落各个竹蓝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嗯,如此看来,翁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就不知翁大人有何妙策可以助孙某一臂之力了。孙某以为事成之后,这其中的功劳自然是少不得翁大人的一份了。”
“这个,这个嘛,正是下官为何匆匆赶来将军府拜会你的原因。下官愚味不敢多言,一切听从孙将军的定夺。”
“啊,原来翁大人也是惯于打哑谜的呀,不肯为孙某人敬献一策吗?还是孙某人无才无德不能让翁大人赐教啊?”
“孙将军,你先别如此抬高翁某。翁某所能想到的也并非什么良策妙方,只不过能掩人耳目真假虚实罢了。居然孙将军如此推托翁某,那翁某就不便推辞,免为其难为孙将军略献策一了,成与不成只待孙将军定夺就好。”
言罢,翁大人上前凑近孙丛德的耳旁,小声如此这般一翻述说。。。。。。
居然说得孙丛德这个老狐狸眉开眼笑,大为叫好。
翁大人献计已毕,又找了个托词的借口道,“下官雕虫小计不足为虑,还望孙将军一路上谨慎小心为妙。余言不多说了,下官就此告辞了。”
孙丛德赶紧接言说道,“翁大人难得来拜访将军府一趟,就让孙某略借薄酒敬翁大人一杯聊表谢意吧。”
翁大人又急忙接言道,“孙将军,这万万使不得。事未成,功未定,将军切不可张洋泼忌,掉以轻心。”
“哦,多谢翁大人提醒,那孙某就不留翁大人用膳了。来,翁大人,孙某送你出府吧。”
说罢,孙丛德拉起翁大人的左手,两人并肩往将军府大门外走去。
等孙丛德送走了桃花镇上的翁大人,他便屁巅屁巅地哼起了一曲小调,一溜烟地奔回了客厅中。
正要端起茶杯淋漓尽致地畅饮一翻,先前的三姨太已梳洗装扮干净,缓缓的渡进了厅来。
孙丛德抬头一见,眼前这个温存了一夜,还风韵犹存,娇艳如花的三姨太,当即又露出一副奸滑的色皮相来。
{}无弹窗董老爷子扯了扯李秋生的衣襟说道,“小子,你别逞强了,这种地方不是咱们逞能饶嘴舌的地方。还是赶紧领了牢饭吃饱了肚皮再说。”
李秋生被董老爷子这一说也没了声张,顺声问道“小哥,咱们没碗怎么吃饭?”
那狱卒头也不抬冷冷地喝道,“你们不是瞎眼了吧,就在你们身后的墙角那不是有一个碗吗?还要来问我,你们是不是不想领饭了?”
李秋生顺势走过去,一手拿起墙根下的破碗,惊叫道。“小哥,这,这,就是你所说的盛饭的碗啊?”
那狱卒回复道,“对啊,就是那个碗了。”
“这,这,这碗怎么能盛饭啊?你?你,这不是不把咱当人看待一样吗?”李秋生半惊半慎的说道,目光直呆呆地盯着手上好个破了半边的碗。
那狱卒半是生气半是气愤的喝道,“哼,你们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小爷我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磨蹭。那边还有那么多牢犯等着我派饭呢,你再不用碗装饭,小爷我就走喽。你们在这里,再等下一顿晚饭吧。”
董老爷子见那狱卒如此一说,赶紧靠上前来乞求道。“小哥,你先等一下。我孙儿不识抬举冒犯了小哥,姥爷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说罢,一把抢过李秋生手上那个破了半边的碗,用手擦了一擦,把碗伸将过去。说道,“小哥,我来领饭了。”
那狱卒把手一抖,往那破碗上一按,手里一勺剩饭就散拉拉的,倒到了董老爷子手中的破碗上。
董老爷子宿回手,正待把饭往鼻子前嗅一嗅。李秋生猛地抢先一步,操起右手就抓了一口饭往自己嘴里塞。那知刚嚼了几下,李秋生就急速的咳了起来。把嘴里的饭粒全部喷将出来,连连叫道“妈啊,这是什么饭菜啊?都是馊臭的了,怎么还能给人吃呀。”
那狱卒看着李秋生一副狼狈相,冷笑一声道。“讨厌鬼,这是昨晚将军府庆贺捉拿到朝延钦犯剩下的残羹冷饭,你爱吃便吃,不吃拉倒,没必要装出这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入了这牢笼,难不成你爷孙俩还想着是来享受的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小爷没空理会你们这些讨厌鬼了。”言罢,一转身,当啷一声又把这阴暗的牢门重重地关上了。
黑暗中,只听得董老爷子低声下气的说道。“小子,你就别犟了,将就着吧,保住性命最要紧。”
早晨,阳光又一次和煦地照过桃花镇上显赫的将军府。
一个头戴黑色方巾帽的老者,匆匆地走到将军府三姨太的房门前,隔着房门上的花纹雕案口里不时高声叫道。“老爷,老爷,桃花镇的府衙翁大人来访,请老爷定夺。”
房门内即时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应答之声,“知道了,胡管家,你先把翁大人迎入客厅用茶,我随后就到。”
“嗯,老爷,我这就去迎接翁大人,你慢着来。”胡管家恭敬的回道,慢慢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