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懒腰是要挺腰的,这样她某处的风景就自然而然地被凸显了出来。
然而这一动作却惹得某人眸底的颜色一深。
于是乎,某人压了过去,刚刚在门外门内做过的事,重蹈覆辙再来一遍。
余晚是拒绝的,但并没有什么用。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南景耀吻着她,手有些不安分起来,从腰部向上游移。
“唔……不要了,走开……”余晚推搡着她,隐隐约约地说出几个字来。
他此刻真的很想把这个小东西占为己有,尽管真的很想,可是不能。
看到她眼角有点湿润,南景耀的动作一停,就此收手,也是这时才看到余晚的唇瓣微肿。
他伸手去触碰,余晚别过头不让他碰,轻轻咬唇:“魂淡……”
“我错了……小家伙儿,我答应你,不继续了好吗?”南景耀只好好声好气地道歉。
余晚瘪瘪嘴,冷哼一声,但已经不抗拒他的碰触了。
他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乖,是我的错……没忍住……我不碰你了,睡觉,好不好?”
南景耀这才知道一杯毫不起眼的酒到底会发挥什么可怕的作用,要不是因为那一杯酒,他怕是还不会像现在这般。
余晚只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腰间一带,自己就面对着他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他侵略性的吻。
连灯都没有开,暗沉的屋子里还有着温暖温馨的感觉,以及微弱的呼吸声。
南景耀根本不给余晚任何喘息的机会,逐步加深这个吻,他的霸道表露无遗。
空气被一寸一寸地掠夺走,趁换气之际,她弱弱地叫他:“停……不行了,快要窒息了,停下来……”
听罢,南景耀转而向下,密实的吻落在脖颈。
“……唔!”
余晚感觉到脖颈有些酥麻,微微皱眉。
好、好奇怪!亲脖颈什么的……
“景耀,你……在干什么?”余晚微微平息了一下呼吸。
“宣誓一下主权。”
“……哈?”
“叫我耀。”南景耀勾唇说道。
余晚微微一怔,只是单字称呼他的话,似乎还从未有过……
“我想听。”南景耀盯着她脸上浮起的绯色,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