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这摩擦声越发的响亮,从这样的声音中,可以知道下面的那个大家伙在一点点地往上爬。
这声音仿佛是两块石头不停地摩擦,让人忍不住开始烦躁起来。
司徒源仔细地回想,这个声音他似乎听到过,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什么,猛然挥手让众人向后退。
“往后退。”
果然随着他们退开,那声音速度加快不少。但是那粗粒石头互相摩擦的声音,越发地刺耳起来。
又过了半刻,此时从阳光下可以发现,洞口中远远可以看到一抹轮廓。
司徒源看着那一抹巨大的阴影,心中有些微凉,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
这一次那东西的动作快很多,随着阳光的照射,司徒源一人隐约可以看到,隐约的鳞片反光。
这个家伙整个头颅,足足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大小,鲜红的信子不停地吞吐,眼睛上可以看出白膜,显然他似乎已然在这洞中待了许久。
司徒源心头微松,还好这家伙是条蟒蛇司徒源,而非是毒蛇,如若是带毒这么大,恐怕就要沾之即亡。
眼瞧着那巨大的头颅,司徒源忍不住在想,下面究竟有多大是,只有这一条还是还有其他?
如果有两条以上……一瞬间这个想法,让他汗毛倒竖。
五皇子此时看清楚,差点直接蹦起来,口中喊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丑。”
这条蟒蛇实际上还好,不过却因为它头上有些畸形,所以看着有点丑。
司徒源没说话,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凤眸死死地盯住蟒蛇。
这条蟒蛇也许是刚刚进食完,或者是在地下待的时间太久,他的行动并不快,甚至还有几分倦怠。
它将头伸出一半,随即仿佛是感知到皮肤上的热量,微微向后缩一下,然后口中的蛇信吐得更快。
司徒源曾经记得,妻子以前告诉过他。这蛇是看不到人的,只是靠着舌头上感知热量,想到此处,他故意,示意几个人站在一起。
果然那蛇,就往热源更多的地方探去。
随着蛇的动作,他的七寸渐渐露出,就在七寸完完整整地露出来之后。
司徒源猛然上前手中的利剑,毫不客气的一剑刺入蛇的七寸之中。
也是他动作迅速,这蛇身形太庞大,一时没有反映出来。
但是常见□□钻心的疼痛,一瞬间便激怒那条丑蛇。他猛然便想抬起身子,浑身巨咬。
未曾想,司徒源的动作更加迅速,刚刚翻起司徒源便一剑刺入蛇的下颌。
这个举动用力极大,除了催拉枯朽将蛇头贯穿,更是将其直接插在地上。
做好一切,司徒源这才退后一步。他的动作看似慢,实则快,这一刹那便已经将胜负决断。
蛇被直接钉在地上,连翻滚都做不到,司徒源能听到洞口传来噼啪的响声,想来是因为蛇不停地甩动尾巴的缘故。
然而他被定在地上无法动弹,随着血流越来越多,对方已然再不动弹。
五皇子一向自诩胆大,可是如今瞧见这场面,也莫名地觉得后背发凉。
“阿源,你没事吧?”五皇子先是紧张的上下打量,随后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人家都说千金坐不垂堂,偏偏这人把属下护得紧紧,自己往前冲。
他也就不想想,如果是真的他出事,以老爷子那脾气,少不得这些跟着的人都得赴黄泉。
司徒源任由对方打量,他自己却是毫不在意,只是用衣袖擦去迸溅在脸上的血痕,眼神之中颇带着几分笑意。
很显然是对自己的动作极其满意。
五皇子张张嘴,只觉得自己竟骂不下去。当下颇为气恼,他下意识地盯着那倒地的蛇,准备仔细瞧瞧,随后就跟雍和帝告状去。
结果未曾想,这蛇竟有些古怪,且不说通体纯黑,没有一丝杂鳞,更是头上有两个鼓包,其中一个已然能隐约看出是个角的形状。
五皇子越敲越不对劲儿,这东西很显然就不该出现的,他转头看向司徒源带着几分迷幻地说:
“阿源这东西不会是蛟龙吧?”他指着那额头上的角,颇有几分纠结地说道。虽说不太可能,可是那露出的一边,应该是角吧?
随即他要往后走,果然就在那蛇的七寸下面,一左一右也有两个大上两圈的鼓包。
司徒源看着眼前,他微微沉默。随即将剑身从蛇的头颅中拔出,又掏出块帕子仔细地擦干净,这才将其收入剑鞘。
五皇子看着司徒源的动作,微微抽抽嘴角,不过如今他也顾不上吐槽。司徒源的那把剑,他眼馋许久,偏偏对方就是不肯给他。
顺着五皇子的事情,他看着自己腰间美丽的保健,觉得似乎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五皇子却颇有两分不依不饶,围着剑转圈,不过一会儿就让司徒源有些厌烦,颇为无奈地解释道:
“昔日汉高祖刘邦斩白蛇,便用的这一把。”
司徒源的话清清淡淡,五皇子却愣在当场,他下意识地仔细上下打量,最后果然瞧出这剑鞘用的是白色的蛇皮。
“所以说,这把剑是传说中斩白蛇的那把天子剑?据说这把剑非天子不得开启……”五皇子说到这里,眼神更加诡异起来。
司徒源沉默一下,完全不想理会对方,这带着加油添醋的话。
好在这次来的,都是他身边的心腹,不然只凭着五皇子这话,就得替他找不少的麻烦。
到时雪儿忙起来,又没有时间陪他。
司徒源想到这里,再瞧见五皇子,便坡有些不待见。
五皇子此时说出,我觉得有些不对,用力拍拍脑门,带着几分歉意地看着司徒源。
实在是他早已习惯将对方当成皇弟,却忘了如今他们夫妻还在偷龙转凤中,颇有几分歉意地看一下司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