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临摆摆手,他要是再跟乔舒念复述一遍周大人的话,他的脑袋就更大了。“现在天下太平,我们解甲归田得了,真他娘地不想干了。”
他这样说,越是挑起了乔舒念的好奇心,问道:“康宁军那么棘手的事儿我们都处理干净了,现在还有什么事儿让夫君如此头疼的?”
孟遥临坐了起来,走到桌边,自顾倒了一盏茶吃,说道:“周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多和朝中诸位大臣多多走动,搞好关系,这样朝中才有人愿意替我们说话。”
乔舒念听得莫名其妙,“我们为什么要他们替我们说话?若是走得过近,又要招来结党营私的口舌,才得不偿失呢,今后我们就只听陛下的,陛下指哪我们就打哪,旁的那些人没必要太过在意。”
孟遥临走到乔舒念背后,手圈在乔舒念的脖子上,鼻子埋在她的黑瀑布里,他贪婪地仔细嗅着乔舒念发丝上桂花头油的香味儿,柔声道:“还是你最懂我。”
乔舒念又道:“大将军也不可过于和大家疏远,懂得分寸就好。尤其这次回来,登门拜访的不计其数,大将军就照常接待,不要落下口舌。”
“嗯……”孟遥临的语气渐渐变得暧昧,“你好香啊……我饿了……”
乔舒念侧过身来,轻揉了一下孟遥临的下巴,“夫君同周大人谈到这个时辰,难道就没有招待周大人吃饭吗?”
孟遥临就势将下巴搭在了乔舒念的肩上,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道:“此饿非彼饿,你懂的。”说完自己忍不住咧嘴笑了。
乔舒念面色轻愠,手指头指着孟遥临的额间,将他的脸从自己的肩膀上推了下去,嗔怪道:“又开始胡说!”
孟遥临撒起娇来,扭捏道:“没胡说,是真的,你不信你摸摸,”随即抓起乔舒念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摸去,问道:“看,是不是饿扁了?”
孟遥临撩动,乔舒念便上了道,秋波暗送,起身勾着孟遥临的腰带就去了床边……
……
青燕端来了药,乔舒念看着碗中黑乎乎地汤药发呆,也不知道要吃这些东西到什么时候去,不由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青燕看少夫人神色焦灼,便安抚道:“郎中说了,只要少夫人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这几帖药吃完就可以先将药停了,只敷外用的膏药就行。”
孟遥临坐在乔舒念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像猫一样靠在她的背上,闭目缓气,静静地道:“恭喜你啊,终于可以停药了。”
乔舒念近来走路依旧需要人搀扶,身体虽然舒爽,但她不知道她离全部痊愈还要多长的时间。
她没有说话,端过药闭上眼睛,嘴搭在碗边,一口气喝完。青燕立即端上了白水,要是不用白水压一压,这让人恶心的味道乔舒念肯定要吐出来。
“还剩几贴药?”乔舒念结果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