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帘，似乎有些疲惫了。

【小奴隶。】

“我能说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可以。】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可我喜欢。】

“……”

苏墨翻了个身，对系统的身份有些好奇起来，“你不是系统吗？数据？”

【可以这么理解。】

“数据也会有喜好？”

【分等级，没有自我意识的系统只是一段程序；而拥有自我意识的系统无限接近于人类。】

苏墨又翻了个身，“无限的意思是指？”

【我带电。】

“全身？”

【包括唧唧。】

“……”

苏墨愣了好一会儿，脑子里面响起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然后又清空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系统似乎没那么正经。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是个公事公办的程序，可能他会闷死。

“我是卡在开局最久的一个宿主吗？”

【自信点，把吗字去掉。】

苏墨忍不住笑了几声出来，这个系统比他想象之中有趣多了。

突然，苏墨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白月光的命定法器，不一定是实物对吗？”

因为他在殿内找了一圈，除了这张床外根本就没别的东西了。

但系统之前说过，那件法器就在宫殿里面。

如果不是这张床的话，那么就只有非实物的东西存在了。

而整座殿内非实物的东西，只有这诡异的寒气。

系统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真聪明。】

但很快苏墨又沮丧了起来，“可我根本没法收服这些寒气，我感觉我的修为很低。”

【是非常低。】

在这个修真界里，修为从低到高分别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合体以及飞升七个境界。

而苏墨如今刚好从筑基倒退到练气修为，即便是如今的圣父主角都已经是筑基修为了。

苏墨皱着眉，似乎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伸出手，感受着那些寒气从指尖之中流动而过。

虽然看不到，但他的确感受到了一些东西。

白月光的命定法器似乎比他想象之中更加复杂。

就在此时，那点点寒气竟然逐渐汇聚起来，无数的光点凝结在一处，然后轻轻点了点苏墨的指尖。

像是谁的指尖温柔着转瞬即逝，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小电流酥麻的感觉。

苏墨猛的看向四周，他发现整座大殿的寒气似乎都涌动了起来，然后不断汇集在他的指尖上。

他能够感受到那些寒气如同片片寒纱一般在指尖滑过，无比冰冷，无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