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仵作竟然不屑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那人又勃然大怒,他竟然被一仵作嘲笑了?
这年头仵作是贱业,就算是八大胡同的姐儿都能看不起他。
但那仵作却不在意,他好像就把江湖人当做了空气,一边收拾自己的宝贝一边对捕头道:“这毒叫女儿醉与女儿红也有些道理。”
捕头道:“什么?”
他道:“女儿醉遇酒即化,特别是被融入女儿红里,不仅能让酒变得更加香醇,还一点异味都没有。”
他又看一眼阎正义道:“这毒还有一特点,就是能让死人容光焕发,过十二个时辰还如同活着一样气色红润,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曾经受过这种毒的戕害。”
一种毒被发明出来,背后自然有非常恶毒的原因,仵作恰好知道,这种毒是怎么被发明的。
江湖人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这种毒药。”
他看着仵作的眼神,说是因为愤怒气晕了头也好,说是天生就看着人非常不爽也好,反正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都特别得挑衅。
他道:“如果这毒是真的,你竟然知道这种奇特的毒药,会不会是因为你见过。”
几乎就想明晃晃地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捕头几乎想要叹一口气,因为这人的无知。
仵作将他的针收好,淡淡道:“不错,我确实见过这种毒。”
那江湖人听见,几乎兴奋得鼻子中冒出粗气,但他现在的兴奋却不仅仅是因为好像找到了杀死阎正义的凶手,更多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卑劣的私欲。
从看见仵作起他就非常讨厌这个人,因为他觉得这人在看不起他,甚至没有将一切人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