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回答着。
果然。
所以说席朵朵还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严若星。
像是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我知道了。”
他靠在车座上,再次闭上眼眸,脑海里却怎么也忘不了席朵朵昨晚说的那些话。
她彻头彻尾地失忆了。
并且不在乎他了是吗?
严若文的唇角不禁冷笑,宛若寒冬里让人心碎的一抹雪花。
回到严家后。
董思卉早就在外面守候,看着已经下车的严若文她匆忙地跑到跟前。
“若文,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让我看看。”
她的手挽着他的手臂,急迫地看着他问道。
昨晚的一夜没回等到的却是他受伤的消息,她的心中比谁都要难过,恨不得代替他受伤。
“没事,你不需要担心。”
严若文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往前走去。
她像是被人遗忘的事物,被严若文落在了身后,但是她回过神之后还是快快地跟了过去,就算他的态度她对一日不如一日,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房间内。
严若文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的外套,身上还是那件带血的衬衫,他脱去那件衬衫,随后又从衣柜里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衬衫。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提醒的是昨晚肩膀上的伤口。
但是——
究竟是谁有意要对席朵朵下手?
昨晚的那一群男人又是谁派来的?!
“若文,你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好吗?”
董思卉在房门外敲着门,始终放不下地问道。
他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所打断。
“你哥哥现在还在病房里。”
席朵朵从他的怀里离开之后,她小声地说道。
“他现在没事吧?”
严若星这才问道。
“医生已经给他包扎伤口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低着头说着,越说越心虚。
昨晚的事情她一直十分愧疚,就连刚把严若文送过来的时候,她都生怕他会出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和若星交代。
“没事,不要着急,我等会就去问医生。”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宽慰地说道。
严若星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裙,而长裙上有着些许血迹,想必肯定是昨晚姜皓的人手干的。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席朵朵愣住了。
突然回忆起昨晚严若文也是这样给她披上外套,可是这两种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似乎他也没有她所想象中的那么坏。
严若星在问完医生之后便替严若文办了住院的手续和费用,在给林管家拨打电话之后,他并没有去病房看严若文一眼的他带着席朵朵离开了医院。
“若星,这样真的好吗?”
席朵朵坐在开着暖气的车上,不禁问道。
而严若星的车正在加速着。
“我问过医生了,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里没有半丝关心的口吻,倒更像是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但是我都没有看到他醒过来,早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快要死掉了。”
席朵朵越想越担忧。
她担心地抓着身上的安全带,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早上的时候?你们昨晚过了一夜吗?”
严若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的目光。
席朵朵愕然地看着他的反应,竟然差点忘记自己说漏了嘴,但是这样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他们也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这一切在别人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是孤男寡女,很难不发生其他的事情。
“昨晚我是和他在一起,他受伤了,然后我们去酒店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