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不是不愿意，应当是突破到了关键时候……所以分身乏术而已，但是越是这样，越是危急。”

“因为这样的话，证明小妖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的！”

空空子点了点头。

他也得承认。

叶念的这个说法。

是正确的。

空空子知道叶念的说法没有差错，他深吸一口气，一口气氤氲了许多还飘荡在他的胸口，然后他说道。

“先找到小妖要紧。”

叶念听见空空子这么说，她立刻抬起头看向空空子，然后不假思索地追问空空子，她直接开口问道。

“你能够找得到小妖的下落？”

空空子认真点头，似是担心叶念不肯相信似的，空空子又补充道。

“我之前有过准备的。

不是因为我觉得，小妖有可能出现危险，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你记得我之前在秘境里头，给过小妖的法宝吧，其实我能够隐约地感应到一点。”

空空子吐了吐舌头。

其实他当初。

送给小妖那水月洞天的宝镜的时候，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留一手的啊，如果是叶念的话，他肯定不会有防备之心，但是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他跟叶念签订了契约，而且叶念本来，就是他的守护对象。

但是小妖则是不同。

空空子当初把水月宝镜送给小妖的时候，他心里头也想过，虽然大家在四灵秘境之中是一个团队，但是外头的世界，变幻无常，世事无常，谁也说不清楚未来会如何，也许突然有一日。

小妖突然就……突然跟叶念成为了敌人呢。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少，但是空空子不得不考虑到这种可能性，所以他多留了一个心眼。

他在镜子里头，留下他的一抹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