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炽烈而激情,只要打开了爱的闸口,就不管什么被动还是主动,就不管自己是否因为太过激情和主动而被嘲笑。
她不是庸俗的小儿女,她是庸俗的小儿女,她是未来天下四大奇人,名震天下的玄都宫主。
她出现的时候,那种气魄,那种风度,让红香虎和绿妖姬两个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厉害角色都不禁心为之惊。
这种慑人的风范,乃是与生俱来。
武林中千年来,也出过不少显赫一时的一代女侠,可的确没有她那样凭着柔弱的女子之身而名动天下的大宗师。
她以茕茕独立之身,统帅玄都宫数千弟子,威震西域。
西域诸国胡马骎骎,屡屡有翻越天山,劫掠烧杀的举动,当她执掌玄都宫主之后,这些控甲数万,铁骑雄强的西域诸国,不敢越过天山一步。
她以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赫赫武功,手刃三个残民以逞,横征暴敛的龟兹国,楼兰国,鄯善国的国王。
无论是雄视天下的契丹铁骑,还是西域石国的雄兵数十万,听到玄都宫的名字,无不闻风丧胆。
而他们畏惧的不只是玄都宫,还有那个最为凌厉,智慧卓绝的玄都宫主,便是此时这个惊才绝艳的妙龄女郎。
事实上,这样看似冷漠,实则腼腆而自尊的女子,犹如沉静的千尺深深潭水,你猜不透,也摸不清她的深度。
这样的女子你看上去她们对于世事极为冷漠,一脸漠不关心,只是呀,别看她们高高在上,万人瞩目,其实她们冷漠只是火热内心的包装和面具。
别看她一脸冷漠,近乎残忍冷酷,可是对她自己的亲人和爱人,对这个世界的慈悲和良善,她甚至比任何仅仅只在发誓的时候慷慨激烈的好女子都要能够割舍,更加勇敢。
她们的人生不是用来做戏,也无需做戏给任何人看,在江湖之中,她们都无一例外的用女侠来作为代名词,其实被女侠的名号包装起来的,显现给世人看到的,不过是一种女强人的光辉。
只是,女强人未必就能称为女侠,穆桂英,花木兰,樊梨花,梁红玉,都可以称得上巾帼女杰,也能称呼为女英雄,不过她们终究还是百战名将的陪衬,缺少了男人的依靠,她们依然无所作为,她们的才情与才华,只能在男人构建的争权夺势的疆场里,耗费青春与热血。
她们的才华与才情,无处倾泻,只能以勇冠三军,纵横疆场来宣泄。
不过,正因为他们的能干,男人也因为她们的能干,才能躲在帷幕之后,舒舒服服,心甘情愿做起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阴谋家,做起来靠着女人的庇护享用太平盛世的懦夫。
靠着女人去疆场立功,守土卫国,靠着一般孤儿寡妇去保卫他们赵家宋朝的江山,其实那不是赞歌,也不是慷慨豪迈。
而是对一代诗圣杜甫《石壕吏》中拉着老妪上战场的悲剧的反动,它把一出悲剧,偏偏以正剧和喜剧的行事排练上演。
侠客本就是靠着义行和武功,裨益世俗的浇漓而存在,当律法所不及罪魁祸首,当恶法侵凌危害百姓而无所制止的时候,才需要侠客。
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应该不是一种很好的诠释,为国为民从来不应该是侠客的责任,而应该是将军大臣的职守所在,侠客拯救的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天下,而不是二十四里一家一姓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