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阁奸笑道:“为了达到目的,还讲什么手段?她并非是寻常女人,又怎能用对付寻常人的寻常的方法对付?我们实在找不出一个可以和她匹敌而又愿意和她为敌的人,击败她或者是打个平手的人,因为她的武功实在有点儿飘忽神幻,缥缈而不可捉摸的味儿,播州杨公子居然在她的面前走不过去三招,你说天下有谁能是她的对手。”
谢语琼道:“不是说鬼王门主与她有大仇和毁家之恨么?”
文东阁道:“是啊,但若是让他们二人一斗,固然是美事,但也会破坏了主人的计划。而且他们若是开打,绝不是寻常的比武较量,我们多加经略,暂时计划有变,本来让川木秀直的弟子和她一战,但是现在我们改变了注意,还得依照原先的计划,我们会让卜任轨和玄都宫主一战的,前辈可曾见过卜任轨?”
谢语琼叹口气道:“少年人,没事谁愿意和一个鬼打交道?卜任轨兴许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呢。”
文东阁笑道:“如果和前辈比起来,想必他还不及前辈的多呢。”
恶娘子话语中不知是阿谀还是讥讽,道:“前辈定然胜过他许多,我看三招两式就把他打趴下了吧。”
{}无弹窗谢语琼猛然间眼睛中闪出十分奇特的光芒,厉声道:“你一个小小女子,不好好相夫教子,学习茶道插花这些女人该学的东西,对瓜分天下,武林争雄这样的小事为什么如此关心,这不都该是男人们的无耻梦幻么,你如何也这样的跟着发梦胡话?你究竟是中毒太深,还是不知羞耻。”
恶娘子嘻嘻一笑,道:
“前辈这样说我,那你自己呢?你自己不是女人么,你自己为什么不躲在家里织布绣花,养儿育女呢?”
谢语琼面上一寒,十分痛苦:“傻丫头,我若是有的选择,怎么会选择在这些争名夺利的厮杀中生活,我是没得选择,你以为天下的女人生来就都和你我一样么,有一天,你会明白,若是你只是个会茶道,善插花的小女子,那才是幸福之至呢,我用我的经验来劝诫你,你不听也就算了。”
恶娘子心中感到奇怪,这位神秘教的特使为何说出如此真情流露的话呢?她无暇多想,絮絮道:
“关于当前的武林,我们并非一意挑拨玄都宫和少林寺之战,关键是借机除去玄都宫主,玄都宫主一死,西域与中原武林屏障已失,还谈什么称霸争雄,什么武林江湖,这都是小道,收拾残局,捡刀枪战利品的,还不是我们?”
谢语琼看着这一对少年男女,摇摇头,脸上颇为失望,道:“我累了,要去休息,这里安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