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碧潭被白月痕的样子吓呆了,看着白月痕血红的眼睛,左碧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舍得了吧可是,你舍得我们你口口声声说着都是你的错,说你满心都是忏悔,说你想要补偿我们,可是,你没有这么做,你不舍得”白月痕越说越激动,连连质问左碧潭。
左碧潭听着白月痕的质问,想象着这么多年白月痕受得苦,心中不免心疼,落下了泪水。
看到左碧潭的眼泪,白月痕停止了自己对左碧潭的质问,站起身来,走到了酒柜前,打开一瓶红酒,对着瓶口就狂饮起来。
“别喝了,身体会坏掉的。”左碧潭站起身来说道。
“父亲都要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白月痕说道。
“我会想办法的,会保你父亲的周全的。”左碧潭对白月痕说道。
听了左碧潭的话,白月痕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冷地笑了。
到了训练场,陆怀瑾看着一队队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战士们,有的在跑步,有的在操练武器。
“官致越,你觉得打仗是个什么样的事情”陆怀瑾看着战士们问官致越。
“上将,经过前几次打仗,我觉得我有些讨厌打仗了。”官致越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怕了”陆怀瑾问道。
“不我不怕,我只是不想看到人们失去亲人的痛苦。巫大爷去世的时候,春花哭得多痛”官致越又想起了往事。
陆怀瑾何尝不吝惜自己战士的生命,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战士因为战争而家破人亡。
这个时候的陆怀瑾看着面前生龙活虎的战士们突然又些伤感,眼睛望向了远方。
左碧潭跟白月痕见面后,直接回了陆怀瑾的部队,在办公室没有见到陆怀瑾,就拨打了陆怀瑾的电话。
“妈”陆怀瑾接通了电话,转身离开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