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陈三姑娘会驱役这种东西。”
元智和尚大骂两句,说:“这个老妖婆真够狡猾的,自己不来,竟然让一只尸匮来!”
两人正说着,死者家人又围了过来,可怜巴巴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一脑袋雾水。
周凤尘问道:“谁是家属?”
那年人指着自己,“我、我是。”
周凤尘问:“人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年人苦着脸,“我老婆生了重病,去了七天了,她家是内蒙古的,离得太远,娘家人没来,不敢火化,没想到……”
周凤尘点点头,又问:“家里这两天有没有来过怪的女人?”
年人摇摇头,“没有!”
元智和尚这时也问他:“你老婆这几天老是自己出门,你们没发现?”
“嚯——”一群人都吓了一跳,年人也是脸色发白,摇头说道:“前两天都放在棺材里,没注意,娘家人马要下火车了,才搬出来的。”
周凤尘和元智和尚对视一眼,心说,得!白忙活了!啥线索也没有。
接下来周风尘把尸体身的五帝钱取下来,又把尸体放在床,一看,肚子都憋了,里面的东西都被“尸匱”吃了,真是说不出的恶心人。
随后他和元智和尚装模作样的念会经,算是把事情解决了,结果死者家属死活非要他们几千块辛苦钱,那个感恩戴德别提了。
两人拿了钱,带着小姑娘回到出租屋楼下,周凤尘想了想,分出一半的钱递给小姑娘,“拿去,不准乱花,和你奶奶买点好吃的和衣服穿。”
元智和尚叹口气摇摇头,又抽出三百递给小姑娘,“哥哥也没多少钱,但是以后你家实在没钱了,找哥哥要,三俩百还是有的。”
小姑娘也是心大,接过钱,忘了刚才的事,乐的呵呵直笑,“谢谢哥哥!”
小女孩开心了,他们可郁闷了,老被陈三姑娘躲在背后耍阴招,找又找不到,谁受得了?
进了出租屋内,楚潇菱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菜,不过却带着小宝盯着桌子发呆。
周凤尘随口问道:“怎么了老楚?”
楚潇菱干巴巴说:“这里有道菜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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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智和尚愣了一下,一把抓着小姑娘,“你跟哥哥扯呢?这人都死了好几天了,她是怎么给你买吃的,怎么给你钱的?”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不知道是被元智和尚吓的,还是被那死人吓的,“我、我不知道,是她带我去吃东西,还给我钱的,我没骗你们,真的!”
元智和尚没辙了,看向周凤尘,“老弟,这是几个意思?死尸能干出这种事?那陈三姑娘呢?”
周凤尘掐着手印默默感触一阵子,摇摇头,“附近没有明显的阴气,陈三姑娘不在,但这事肯定是她干的,尸体能给这小姑娘送布条,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被附身了,要么是被陈三姑娘操纵了。”
“这个老妖婆可真够邪恶的,人死了都不得安宁,太缺德了。”元智和尚骂骂咧咧,问:“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先做个法,看看尸体的反应,然后再和他家人接触一下,问问情况。”
周凤尘说着,趁没人注意,拉着元智和尚和小姑娘躲到一边黑漆漆的角落,从包里掏出一套红呼呼的五帝钱,放在地面,摆出一个五行方位。
元智和尚看的一怔,“这五帝钱我见过不少人用,但被你用朱砂画成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
“不懂了吧?其实我也不太懂,跟老爹后面偷学的,他不怎么乐意教我,这玩意不但能破阴鬼,还能引尸,看好了。”
说着周凤尘右手结印,横放眉心,口念念有词,最后一指五帝钱,“急!”
五枚铜钱自行站立,然后咕噜噜的向灵棚滚去。
铜钱不大,竖着不易察觉,加大晚顺着角落滚,一直到了死人床头,也没人发现。
这时蹦跳着了床,一下子贴在了死人胸口。
噌!
那死了的短发妇女一下子坐了起来,随后跳下床,直愣愣的站在床头,身披着的“盖尸布”飘到了地,肥肚腩挤爆了身寿衣的纽扣。
灵棚的一群人加外面走动办事情的人全都直勾勾的看过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然后……
“啊!”
“啊——”
场面瞬间乱套了,一堆人乱七八糟的往外跑,还有吓的腿软趴在地爬的,哭声更是乱七八糟,不过不是伤心的,是吓的。
周凤尘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有点缺德,不过事急从权也没办法,安慰了一句同样吓的不轻的小姑娘,给元智和尚使了个眼色。
两人便站起来,大喝一声跑向灵棚,胡诌道:“我们乃茅山道长!别怕、别怕!”
场面太乱了,压根没人理他们是哪根葱。
周凤尘心说,没人鸟更好,跑到尸体旁,盯着打量,只见这死尸此时微眯着眼,看去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很肥胖,留着短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挺唬人的。
元智和尚在旁边说:“这模样的确是死了好些天的,尸臭都出来了,我感觉不大像是操纵的,因为长时间走动,骨头和肉可能会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