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两人一起出了厨房,外面的两个妇女帮工也收拾妥当了,站在收银台旁急的直跺脚。
大厅里还有桌客人在喝小酒,这时老板娘正脸色煞白的在劝说:“咱们店打烊了,别喝了,赶紧走吧!”
喝酒的是三个老爷们,一听这话很不高兴,“咋了?还怕我们不给钱?这才八点钟急着投胎啊?”
周凤尘悄悄问一旁脸色惨白的老李:“你们怎么了?晚一会也没关系吧?”
老李身体直抖,“咱们先走吧,快!”
正说着,整个大厅忽然一暗,停电了,气温也古怪的随之降了下来。
周凤尘正疑惑着,手一紧,被老李拉着往厨房里跑,身后尖叫两声,那两个妇女也跟了进来。
黑暗,老李松开周凤尘,噌的抽出一把菜刀,哆哆嗦嗦的对着厨房门。
周凤尘眉头一皱,有脏东西?正要伸手,前面香气扑鼻,隐约像是老板娘的身影跑了进来。
“老板娘这里!这里!”老李颤声喊道。
老板娘跑到他跟前,看了一圈,一下子钻进旁边周凤尘怀里,抱着周凤尘的腰,脸紧紧贴在周凤尘的脖子,身体不停的抖啊抖。
周凤尘原本还想着四处看看,这时嗅着老板娘清香的口气,和怀里的感受,整个人都懵了,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起来。
在这时外面骂骂咧咧的几个客人,忽然怪叫一声,然后桌子板凳移动,似乎跑了出去。
听见怪叫声,老李和两个妇女“啊”的一声,蹲了下去,菜刀“当啷”一下子掉在了地。
老板娘更离谱,伸手在周凤尘身乱抓,一把抓住他的裆。
周凤尘身体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动也不敢动。
整个排挡寂静无声,过了好一会,周凤尘咽了口唾沫,往旁边躲了一下,说:“那几个客人好像没给钱。”
“别说话。”老板娘语气颤抖,又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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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尘第一时间以为,这是谁家的孩子跑错房了,再一想不对,门是锁着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咯咯……”
这时那孩子嘻笑着再次跑了进来,拿起床头昨晚周凤尘没吃完的饼干跑了出去。
这次周凤尘看清楚了,是个脸色煞白的小男孩,额头青筋暴起,模样有些吓人。
他伸出手招了一下,轻轻嗅了一口屋内的空气,眉头一皱,闹鬼了!?
他悄悄起身,光着脚走到了卧室门前,透过门缝往外看。
半夜三更,外面光线十分暗淡,那小孩子坐在地,一面吃着饼干,一面玩着玩具小汽车,而大厅的沙发坐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抬头盯着天花板。
周凤尘顺着她的目光往看,发现天花板的风扇柄垂下一根绳套,晃晃悠悠的直打转。
这时那女人似乎看了他一眼,然后搬起一个凳子,踩去将脖子塞进了绳套里,随后踢倒板凳,脸对着他,绳套勒的紧紧的,舌头越伸越长……
周凤尘揉揉鼻子,忽然明白楼下那老太太的意思了,这房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死了对母子,闹厉鬼,所以谁住谁死?
这样说来,房东兄妹还真不是东西,抽空了要教训教训他们才行。
他转身从皮包里掏出一张黄纸符,然后关房门,将黄纸符贴在门后面。
先睡觉,明天再想办法将这对母子收了。
他这边刚刚躺在床,外面响起敲门声,刚敲两下,便传来一声惨呼,紧接着风平浪静了。
……
第二天一大早,周凤尘起床,打开卧室门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回头十几年如一日的练早功,完事洗漱,对着镜子把头发整理一下,他准备今天出去找个事情做,坐吃山空可不行。
一楼那老太太又在剥花生米了,剥的非常认真,周凤尘没有打搅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刚刚到巷子里,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那个小姑娘追来了。
她背着个书包,似乎是去学,下下打量周凤尘一眼,问道:“哥哥,你昨晚睡的好吗?”
周凤尘笑了笑,说:“睡的还不错啊,咋了?”
“没什么,也许你是好人,但是……你千万要记住,半夜如果有人在楼下喊你名字,千万别答应!答应了逃不掉了!”小姑娘郑重的说了一句,迈开脚步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