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大声道:“我宣布,给司马倩、白痕秋记功一次。”
司马倩十分开心:“看来,我不晋升是不行了。”
岳锋严肃道:“同时,给司马倩记过一次,关禁闭一天。”
司马倩惊叫:“什么,我不是立功了吗?为什么还要记过,还要关禁闭?”
岳锋正色道:“功是功,过是过,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司马倩苦着脸:“记过我接受,只是关禁闭不用了吧。”
岳锋道:“这是我的命令。”
一边的李虎严肃地说:“岳锋上校的命令重如泰山,必须一丝不苟地执行,违者杀无赦。”
司马倩瞪李虎一眼:“要你说,我不知道吗?”
岳锋道:“警卫员,送秘书长到禁闭室,明天这个时候才放出来。同时,一天三餐,都让她吃‘雄起猪肝’!”
司马倩苦着脸:“教主,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岳锋冷哼:“不给你一次深刻教训,你的尾巴就要翘上天了。”
两名女警卫过来,“请”司马倩到禁闭室。
司马倩郁闷向外走。
突然,她起起什么,回过头来,道:“你明天去见诺娃,那可是漂亮的俄罗斯妹子,你不能乱来啊!”
岳锋吓唬道:“你以后再乱来,不遵守战术纪律,我就会乱来。”
司马倩挥舞着拳头:“你敢,你敢!”
岳锋冷哼道:“你敢我就敢!”
司马倩举起双手:“我不敢了,不敢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膨胀了,我改,改!”
她是聪明人,马上乖乖地离开了。
林护城道:“团长,是不是太严厉了。”
岳锋道:“一点也不。若不是白痕秋果断,她就没命了。成亲之后,她真的有点膨胀,再不管好她,就会变成败家娘们!”
冈村宁次、犬养强看到少佐被炸成两片,沉默下来。
二十一门平射狙击炮,就这样被炸毁,实在是出乎意料。
一位参谋道:“二位将军,我们之所以失败,不是我们的人与炮不行,实在是地势与战壕的关系。”
另一位参谋道:“他们居高临下,轻松打到我们,相反,我们打不到他们。就算打得到,也相当困难,要付出惨重代价。”
第三位参谋道:“最可恶的是,他们有特殊的战壕,一旦发现我方开炮,他们就避炮。平射炮,要‘弯’下战壕,基本不可能。”
犬养强恨恨地说:“岳锋啊,你实在是太狡猾,连平射狙击炮的战壕,你都准备得妥当。”
冈村宁次阴声道:“吃一堑,长一智。明天,再调三十门平射狙击炮来,研究战术,歼灭对方的狙击炮。”
犬养强点点头,道:“将军,我们的目标是以最快的速度修好道路。如今,他们打冷枪冷炮,无法修路啊。”
冈村宁次道:“办法,我已经想好了。派坦克掩护,用坦克阻挡住对方的子弹。修好一段路,再向前移动,继续修。”
犬养强闭上眼睛想了想,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三十辆坦克排成一行,排在道路一边。“雄起团”密集的子弹打过来,都被阻挡住,修路的士兵安然无恙。
同时,坦克的机枪不断扫射,封锁对方的阵地,让对方不敢冒头。
他笑道:“将军,这个办法可行,非常妙。”
且说司马倩摧毁对方的平射狙击炮,就返回司令部,阵地指挥权交给白痕秋、天山雪、黄傲、孙月茹等人,每人负责一块。
红雨石等人抓住机会,继续打冷枪。
最威风的是黄傲了,带着掷弹筒营,不断地轰击鬼子战壕,要么将鬼子炸死,要么将对方驱赶出来,让红雨石等人大显身手。
鬼子的掷弹筒手不甘示弱,纷纷还击。
但天山雪的迫击炮不是吃素的,见到掷弹筒就轰击过去。
鬼子的迫击炮手怒了,不顾一切还击。
白痕秋的“平倭炮”可有活干了,一炮一个准,将迫击炮打得魂飞魄散。最妙的是,白痕秋他们还处在安全距离。
鬼子很想使用平射狙击炮,可惜没了,最快也要明天才运到。
但鬼子的机枪多啊,纷纷发言,可惜,仍然被“平倭炮”欺负得不行不行的。
距离制胜!
刘明明的机枪营这就得意了,对方的迫击炮、机枪被压制,简直是没有对手,随意发射,打得鬼子纷纷躲避,不敢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