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井永寿把心一横:“不放过我,就不说,反正不过一死。”
岳锋笑道:“我想获取的情报,绝对不会落空,就算找到松井石根、犬养强,甚至是土肥原贤二,也不是不可能。”
河井永寿声嘶力竭地叫道:“那你去找啊,找啊!”
岳锋冷然道:“你说出情报唯一的好处,是可以保存全尸,灵魂能回鬼社!”
他将匕首搁在对方脖子边,划拉一下,顿时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河井永寿颤抖起来,人人皆知,“爆头鬼王”绝对说到做到,说割头颅,就割头颅。
死不要紧,死了回不了神社,那就没有下一辈子。
他犹豫不决。
河井长生醒了,叹息道:“儿子,说吧。凡是帝国的人,落在‘鬼王’手上,没有能活的,不被爆头就不错了。”
岳锋一掌砍过去,河井长生再度昏迷。
河井永寿愕然:“你什么意思?”
岳锋淡淡道:“你先说,然后他再说,两人答案不一致,两颗头颅都得喂狗。”
河井永寿恐惧地叹息道:“你厉害,我服了。帝国军队将在九天后九时正发起大反攻,地点在杭州湾。这个计划,是影子先生设计的,虽然他被你杀了,但仍然实行。”
岳锋暗忖:历史还是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倭国有生力量被大量消灭,华夏军民的死亡人数不断减少。
就这么办,一步步吞食倭寇的有生力量,一定提前取得胜利。
岳锋将河井永寿打昏,弄醒河井长生,询问一遍,答案一样。
河井长生哀求地问:“上校,杀我吧,请饶我儿子一命。”
岳锋淡淡问:“被你杀的那么多人之中,你可饶过其中一人?为什么两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他们对你们有任何威胁吗?”
河井长生无言可对,无论如何狡辩,都战胜不了事实。
岳锋手一挥,“龙20”划过河井永寿的脖子,半边脖子被割断,抽搐半刻,很快死亡。
河井长生悲伤地痛哭起来:“儿子啊,儿子!”
岳锋冷然道:“孔子曰,以直报怨!等一下,我到你家中。哼,你还有两个儿子吧,是倭寇中尉,手上染满华夏人的鲜血。”
河井长生绝望地大叫:“不,你不能这样,不能!”
岳锋煞气冲天:“你能,我也能。你能杀我华夏子民全家,你全家自然也得死!”
他一脚踢去,将河井长生的脖子踢断,再扭一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死得安全。
“小鬼子,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活得不耐烦了!”
岳锋浪漫地回吻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抚着她的秀发。
“千花,千花,停,停,闷死我了,你的舌头太厉害!”
“我要吻,还要吻,就要吻死你。你这负心人,这么久不来见我,是不是喜欢上其他女人了?”
“你知道的,我刚刚以一敌百。”
“啊,你有那么多女人?”
“哪有,是飞机!”
封千花好不容易让激情冷却,拉着岳锋坐下,她则躺在岳锋怀中,责怪起来。
“你呀,太逞能了,利用阵地、怪炮灭杀冈村宁次的部队,没问题。可是,为什么要驾着一架飞机,力斗对方一百架战斗机,还有十架轰炸机呢?太危险,简直是飞蛾扑火。”
“不用担心,这就好像在操场上追逐,只要我起步早,跑得快,他们就是一万架,也追不上!”
“铁君,你这次来,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吻吻你。”
“说谎,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为了情报。弹药用光了吧,需要弹药库的情报,是不是?”
封千花吻了岳锋一下,站起来,去将藏起来的情报取出来,交给岳锋,道:“五处弹药库,守卫都十分森严,盗取不易。”
岳锋接过情报,没有看,放进贴身口袋中:“千花,干得漂亮。只是,你窃取情报,一样要顺其自然,不可硬来。刚才那两位,一看就不是容易对付的家伙。”
封千花道:“一位叫河井长生,是特一课课长,另一位是他的儿子叫河井永寿,情报组组长。河井长生位置很关键,他一定知道下一轮大战的地点与时间。”
岳锋问道:“他们找你,目的何在?”
封千花挺起胸膛,道:“我很吃香的,最近找我的人很多,目标都一样。”
岳锋笑道:“可有看中的俊男帅哥?”
封千花傲然道:“有,非常多,一个营都不止。可惜啊,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重新躺在岳锋怀中,紧紧地搂着:“现在我要喝水,怎么办?”
岳锋哈哈大笑:“喝水没问题,关键是,楼下还有两个家伙在等着呢。”
封千花不屑地:“让他们等,我是安全期,他们等多久都行。”
岳锋将封千花抱起来,边向卧室走去,边吻住她的耳垂直,封千花尖叫起来,捶打着岳锋的胸膛:“你坏,坏死了!”
岳锋问:“你想我坏多久。”
封千花叫道:“不能坏,不能坏……坏多久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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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隐蔽处,河井长生父子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快两个小时了,饭点早就过了,还是没见原田美子下楼。
河井永寿恼怒地说:“父亲,你说他们在干什么?我问过守卫,根本没有邮差进来,只有一位英俊的少佐进去过。很显然,那位少佐就是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