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擦擦脸,道:“你的胭脂是便宜货吧。”
陈曼丽顿时叫了起来:“不可能,那是最顶级的胭脂。你不是决斗三次吗,我都赌赢。现在,我可是富家小姐,你高攀不起。”
她大胆地,又吻了岳锋的嘴唇:“好好闻闻,是不是高级胭脂。”
岳锋笑道:“还说没吻,‘不打自吻’了吧。”
陈曼丽知道上当,一时不知所措,脸更红。
岳锋起床,陈曼丽连忙服侍他穿衣服,准备好洗漱用品。
“我来,我来,我又不是大少爷。再者说了,你是富家小姐,我可高攀不起。”
这时,白秋燕、李香兰、安纳贝尔冲进来,簇拥在岳锋身边,搂手抱腰,十分亲热,同时叫起来。
“锋哥,锋哥,她高攀不起,我们没那么娇贵,攀我吧。”
陈曼丽气得全身颤抖,怒喝道:“小妖精们,毛都没长齐,也与本小姐争男人,滚蛋,滚蛋,都给老娘滚出去。”
安纳贝尔傲然说:“不滚,这是锋哥的房间。”
白秋燕紧紧搂住岳锋的胳膊:“我只听锋哥的。”
李香兰体贴地说:“我来服侍锋哥,我最细心。”
岳锋哈哈大笑,道:“怪不得你们一身本事,个个都是不省油的灯。好啦好啦,锋哥只是一个人,无法分割,怎么办?”
安纳贝尔大胆地说:“锋哥,你娶七个美人,星期一到星期七,一天一位。”
岳锋放声大笑:“你们还年轻,情窦初开。听好了啊,今天的演出会结束之后,你们很快就会成为名人,国际名人,到时候,追求你们的好男人,从嘉峪关排到山海关,任由你们挑选。”
陈曼丽猛地扑到岳锋怀中,叫道:“我不管,我只要你。”
白秋燕、李香兰、安纳贝尔不甘示弱,紧紧抱住岳锋的一部分,叫道:“对,我们只要你。”
岳锋苦笑道:“你们何必放弃一片森林,吊死在一棵树上?”
陈曼丽深情地说:“你就是世上最高最俊最有才华最强大最有魅力的那棵树。”
其他三女齐声道:“就是,就是!”
岳锋没办法,只得说:“快去彩排,慈善演唱会,只允许成功,绝不允许失败。”
众女齐声叫道:“是,是,是!”
最后得知消息的蒋校长,他罕有地睡到早上八点才起床。
起床时,他对宋夫人笑着说:“打令,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恐怖而甜美的梦。”
宋夫人愕然:“什么梦既恐怖又甜美?”
蒋校长说:“梦到一个人,他没有头,全身是血,走到十八层地狱。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第十九层地狱。”
宋夫人拍拍胸口:“可怕的恶梦。瞎说,哪有第十九层地狱?”
蒋校长道:“我也那样问他。他说,阎罗王增设一层,用来惩罚所有丧心病狂的鬼子。”
宋夫人好奇地问:“无头鬼是谁?”
蒋校长笑道:“他呀,‘老土’的少将,被铁天柱杀了,还割下头颅。”
宋夫人开心地说:“如果是,那当然好。虽然不是‘老土’,但也吓死他了。这老东西,策划刺杀你好几次了,差点让他得手。可惜,只是梦啊!”
蒋校长哈哈大笑:“铁天柱来了之后,我做了好几次美梦!”
到办公室之后,戴笠早就一脸春风地等待着。
他极恨土肥原贤二,但做为老对手,做为同行,他十分佩服对方,也十分特别极其恨不得他早点死。
现在,虽然愿望不能实现,但差点杀了他,吓得他屁滚尿流,也是很开心的事。
杀死一名少将参谋长,功劳也是很大的。
更何况,这次军统也是有功劳!
蒋校长一见戴笠的神情,就知道有好事,笑道:“雨农啊,看你满脸春风,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戴笠开心地说:“校长,‘老土’的参谋长,头颅被砍下来了,送到军统,验明正身,确定无疑。”
蒋校长大喜,哈哈大笑:“果然,果然,美梦成真。这么说,打赌我赢了,快,快,十块美元。”
不对,好像是我赢了。
但戴笠连忙取出一张十美元钞票,恭恭敬敬递给蒋校长:“这次行动,军统也参与了,掩护铁天柱上校撤退,损失五名兄弟。”
蒋校长一听,马上说:“成仁的兄弟抚恤金提高十倍,照顾他们的妻儿,让她们参加工作。其他参加行动的兄弟,军衔晋升一级,各奖赏五百块大洋。”
戴笠大喜,连忙说:“我替兄弟们感谢校长。”
蒋校长心情大好,拿起笔来在钞票上题写“土肥原贤二吓得屁滚尿流纪念,赠戴春风!蒋校长中正!”
他把钞票递给戴笠。
戴笠接过一看,大喜过望,这可是巨大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