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和爸爸说,把我嫁给宫墨宸,你说了没有啊?”琴紫娴问道。
何芬看看四周没人,把女儿拉到她的卧室里。
“我能不说吗?不过,你爸爸说,能这样最好,但是还要看宫墨宸的意思。”她把琴泽的原话说出来。
“看宫墨宸的意思?你没和他说,琴笙和他现在不清不楚的吗?琴笙真勾上宫墨宸,嫁给自己的小叔,我们琴家就要被h国的权贵笑死了!”琴紫娴急切的说着。
何芬摇了一下头,“该说的我都说了,也提醒老爷注意不要闹出了那样的丑事。可是老爷却说宫墨宸有分寸。”
琴紫娴凌厉的眸光闪过,“干脆把琴笙送走吧!她学习不是不好吗?告诉她反正她也靠不上大学了,我们家看在她姓琴的份上,给她学费让她走。”
何芬眉头压下,“这要和你爸爸商量,他不同意的话,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爸爸怎么会不同意,他不是恨死琴笙了吗?要不是琴笙出生,大哥也不会死。”琴紫娴说道。
何芬的脸上浮出一片阴霾,“我最看不透的就是这个,你爸爸对琴笙……”
“我爸对琴笙怎么了?”琴紫娴追问道。
“没什么,你说的事,我想办法和老爷子慢慢说,还是你要自己抓紧,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正是清纯貌美的时候,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何芬嘱咐着女儿。
琴泽对琴笙完全谈不到好,可是说不好,她有总觉得并没有看到的那样决绝。
“我知道了,我一定把宫墨宸夺到手!”琴紫娴折身走上楼梯,回自己的卧室。
琴笙躺在床上十八年来第一次失眠了,等她睡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琴笙!起床了!”宫墨宸推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琴笙一巴掌扇在男人英俊的脸庞,绝壁用了力气。“滚。”
清脆的巴掌声下了琴韵婷一跳,她不可一世的小叔,什么时候被人打过?
“婷婷,你出去!”宫墨宸森冷的声音飙出。
琴韵婷听话的跑出去,哈哈哈,小叔怒了,她要看看的小叔怎么收拾琴笙!
宫墨宸的口腔被女孩袭击了,那青涩的小舌,笨拙地搅动着他。
她的气息这样的熟悉,像是精心酿造了18年的女儿红,忽然让他尝到了醉人的滋味。
所有的理智全部当机,任凭这个丫头肆意的摧残在他的身上。
没有动作的男人,听话的像个无害的宝宝,她扒干净男人,又脱干净自己,渴望越聚越深,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满足自己。
她的手乱抓在男人的身上,把他推倒在床上。
女孩猛然砸在宫墨宸的身上,生生的把他砸疼了,毕竟再硬的汉子,身上也有脆弱的地方。
他的眉心蹙起,乱动的小东西,简直是砸废他的节奏。
琴笙硌得难受起身去看,瞬时傻眼,似乎比她印象中的更大,那次的疼感像是在她的身上烙下了记忆,她害怕的咬着自己的唇上。
会不会疼死啊?
宫墨宸只觉得自己要废了,小东西一直盯着他看,让他控制不住的膨胀。
不过,疼痛也让他找回了理智……
他一个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鹰一般的眸光绞着身下的女孩。
“很想当我的女人?”
琴笙的大脑一阵晕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比钢琴的d大调还要扣人心弦,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很想怀孕的感觉。
“嗯嗯!”她点点她的小脑袋。
十八年来,她给自制定的唯一目标就是,扑倒,睡服,她上他下。
宫墨宸的大手摸着女孩散乱的刘海,露出她被情潮涌动的绯红色小脸,她的小嘴半张着粗喘着气,少女的芬芳喷薄在他的脸上,勾起他的心悸。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加黯哑,“我的尺寸,你看到了,想象得到会有多疼了吧?”
“我,我忍着。”琴笙把眼睛紧紧闭上,眉头蹙成了疙瘩,她最怕的就是疼,从小生病打针都是在毁天灭地的嚎啕声中完成的。
女孩受刑的模样,让宫墨宸眉心压下,一副怕的要死还想做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