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小叔,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果然他没把她丢出,也没把她抱到爷爷家。
“下去!我是你小叔。”宫墨宸的脸紧绷着。
该死的丫头挂空地穿着他的衬衣,还敢坐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了,一天说几遍,小叔,你老了好啰嗦。”琴笙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六块腹肌上抓着。
宫墨宸的唇抿成了直线,敢嫌他老?
“到底我说几遍你能记住?属鱼的。”
“什么意思?”
“七秒记忆。”
琴笙啧啧的了一下,鱼不好吗?从来不会记仇,也不会有七年之痒,十年之痛,因为七秒之后又要重新爱他一遍。
牟然小脸一红,“小叔……你,你硌到我了。”
宫墨宸古铜色的肌肤泛出暗红,抿成直线的唇生逸出两个字,“下、去!”
琴笙扑在男人的身上,小唇几乎贴在男人的唇上,“小叔,我们生理卫生科学过,你对我有反应,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宫墨宸抬手把身上的小女人抓开,起身下床,“你生理卫生科老师没告诉你,是雄的就对雌的有反应?没雌的早晨也会勃。今天给我回老宅。”
琴笙追下去床,白色床单上一道刺目的血红,让她惊喜了。
“落红?小叔,我是你的女人了。”她惊呼出声。
难道是晚上她睡着了,他没忍住的把她上了?
宫墨宸诧异地看向那抹红色,略顿,折身走进卫生间,一包卫生巾扔给女孩。
琴笙的头都快要窘得扎进那包卫生巾里了,他永远比她记得清楚,她大姨妈的日子。
听着男人走出房间的声音,她才快步跑进更衣室找她的衣服。
当她把自己收拾妥当跑下楼,就看见衣着笔挺的男人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二嫂,琴笙跑回来了。”
“唉,我是管不了那个丫头了,你随便养着吧,况且那丫头一直是你养的,干嘛推给我?”
一只大手抓住跌落下窗台的琴笙,径直把她抓进窗子。
“小叔!我害怕,哇!”她树袋熊一样的抱住男人,扯着脖子哭着,把头深埋进男人的肩窝。
呵呵哒,她的眸低略过狐狸般狡黠的眸光,招式不在多管用就行,对付小叔哭就够了!
“别哭!乖,不怕!”宫墨宸抱孩子般的抱着他的女孩,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哄着这个被吓坏的丫头。
他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站在窗台的她,被她气死,也被她吓死,不懂她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敢爬三楼的窗台。
本来要教训她的话,终因为她的哭声憋回肚子里,他怎么舍得再训她?
琴笙的腿环在男人的腰上,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干嚎着,窗台下面就是泳池她才不怕呢!
“小叔!我的戒指……”她哭腔的说道,可怜兮兮的举起手。
“明天再给你买十个。”宫墨宸说道。
“小叔,我脚疼。”这次是真的,刚才不觉得,现在窝在男人的怀里,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跳痛着。
宫墨宸把女孩放到沙发上,查看着她的腿和脚,白皙的长腿和嫩白的脚上都被粗粝的窗台划出了血口子。
他起身拿来急救箱,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放到他的膝盖上,给她消毒伤口。
“真笨,没事爬什么窗子?”
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她不知道她弄伤了,他会心疼吗?
“谁让你关门的?”琴笙呛声回去。
“我又没锁门。”宫墨宸被女孩气到无语,他只是想把她轰出去,好洗个冷水澡送她回琴家老宅。
琴笙的头上一串小鸟飞过,她还以为他锁了。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他说到决绝,他对她永远也做不到决绝。
“小叔,我伤口还疼,你给我吹吹。”她撒娇的说道。
宫墨宸的大手托着女孩的小脚,轻吹着她的伤口,眸光顺着她的腿看上去,瞬时小腹一紧,冷水澡白洗了。
该死的,他忘了她是挂空穿的了。
他蹲着,她坐着,从他的角度可以一览无遗。
“行了,起来穿衣服,我送你走。”他压下声音,放下她的脚。
琴笙几步跳上床,一滚钻进被子里,“我不走,我睡惯这张床了,睡别的我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