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雷狂闻言,差点连眼珠子都爆出来了,没想到陆天羽竟然如此犀利,将大小姐贬得一文不值,短暂的愣神后,迅速反应过来,尾随陆天羽,一溜烟的离去。
“啊,真是气死我了,你这该死的登徒子,本小姐不杀你,誓不为人!”雷婉容被陆天羽的话,训得一愣一愣的,醒过神来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万万没料到的是,这卑鄙无耻的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还敢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对自己吆五喝六,大加指责。
她长这么大以来,就连她父亲都很少如此骂她,一直将其捧在手里,如珍似宝般呵护有加,哪里受过此等羞辱?
虽然陆天羽说的都是实情,但此时此刻,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雷婉容,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
身子一动,雷婉容已然风驰电掣般向着前方的陆天羽杀来,几乎眨眼间,便抵达陆天羽背后,扬起右拳,狠狠一拳砸向陆天羽的心脏部位。
但,这次,甚为诡异的是,陆天羽竟然一动未动,静静站在原地,欲强行迎接雷婉容那绝杀一击。
“陆兄,快让开!”雷狂见状,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大声惊叫起来。
但,下一刻,雷狂不由目瞪口呆的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来,其张大的嘴巴内,完全能塞进一个巨大的馒头了。
只见雷婉容那一击实打实的砸在陆天羽背部后,陆天羽整个身子竟然连晃都未晃一下,兀自犹如劲松般傲然立于原地。
与此同时,陆天羽右手一挥,已然反手抓住了雷婉容的脖子,将其像小鸡似的高高提起。
“咳咳……”喘不过起来的雷婉容,不由吓得肝胆俱裂,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区区战尊境界的陆天羽,在承受了自己那含怒一击后,竟然还能不死,反倒将自己擒住。
此等匪夷所思之事,实在太过骇人听闻,若非今日亲自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就算别人讲给她听,她亦不会相信。
雷婉容不知道的是,为了挡住她这绝杀一击,陆天羽不惜将古星袍的三次全力防御,全部叠加在一起,这才堪堪挡住了她的杀招,此刻,古星袍上,早已是裂痕密布,被毁坏得不成模样。
但,陆天羽却是在所不惜,为了震慑这可恶的女人,陆天羽完全豁出去了。
“雷婉容,你给我听清楚了,若非看在你爹雷鸣的面子上,今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不可,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杀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识趣的,就乖乖离我远点,如若不然,下次再落到我手里,可没这么好运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女儿,我也会杀了你!”陆天羽随手一挥,啪的将即将窒息的雷婉容重重丢到地上,直摔得她皮开肉绽,鲜血直飚。
做完这一切,陆天羽立刻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陆天羽所说不假,若非看在雷鸣的份上,雷婉容早就烟消玉殒了。
陆天羽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雷婉容长得再漂亮,但若是继续与其为敌的话,他亦会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在陆天羽眼里,只有朋友与敌人之分,没有美女与丑女之别。
再美丽的女子,若是成为他的敌人,亦是死路一条。
。
第683章一个眼神
见陆天羽没有回去救人,雷狂思索片刻,亦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与陆天羽一起,继续风驰电掣般向着前方全速疾驰起来。
眼看,出口位置,已是遥遥在望。
但,那出口所在,却是被一块黑色巨石堵住,其上传出阵阵强横到极致的能量波动。
陆天羽两人只得在出口处停下,二话不说,齐齐联手,对这巨石展开了疯狂攻击。
在此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两人根本来不及去研究推衍,慢慢进行破解,唯有强行破除,争取尽快逃离。
在两人疯狂攻击出口巨石之际,身后,兀自时不时传来雷婉容与那两名银魅派弟子激烈厮杀怒吼声。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便是一炷香时间过去。
在陆天羽与雷狂两人的联手全力轰击下,出口禁制终于轰然崩溃,那块布置禁制的巨石,亦随之灰飞烟灭,化作无数碎石倒卷而出。
巨石破除,陆天羽眼前,迅速出现一条山间小道,蜿蜒曲折,通向远方。
陆天羽二话不说,迅速沿着这条小道,亡命逃遁起来,他知道,只要沿着这条小道一直前行,便可成功抵达这附近另一处雷神殿的防御地点。
此次,雷神殿发现的是一处灵石矿群,战线拉得很长,共分五个防御点,其中,陆天羽他们所在的这个位置,正是最边缘位置的一处防御点,距离此地莫约十万丈之遥,就有着另外一个据点存在。
雷狂看出了陆天羽的意图,亦是迅速尾随其后,发足狂奔,亡命向着附近的据点奔去。
两人知道,在今日此等情况下,唯有成功逃到这附近的据点,才有活命的可能。
“唰!”就在此时,一道妙曼身影,蓦然从出口位置奔出,风驰电掣般向着陆天羽杀来。
“登徒子,我杀了你!”人影奔行之际,身上迸射出滔天凶煞之威,几乎眨眼间,便迅速拉近了与陆天羽之间的距离。
“阴魂不散!”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陆天羽不由眉头紧皱,不问可知,定是那雷婉容,在干掉那两名银魅派弟子后,前来找自己报仇了。
陆天羽所料不错,身后穷尽不舍的,正是大小姐雷婉容。
在费劲千辛万苦,干掉那两名银魅派弟子后,雷婉容立刻想起了先前被陆天羽羞辱的那一幕,那小子不但趁机在自己身上揩油,而且还那般狠心的将自己砸进通道墙壁内,不理不睬,自顾自的逃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俗话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在先前对陆天羽有了误会的情况下,雷婉容心中越想越气,觉得这陆天羽简直不是人,不但贪婪好色,而且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保命,对同门的生死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