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样子,可是总归是缺少了些什么。
每当看到秦初妍,她就会明白,自己女儿缺的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
“我不需要粉饰,不需要抹去。”宁玉兰死鸭子嘴硬的狡辩说道,“这些只不过是你的凭空想象,我现在儿女双全,要风得风,我
为什么要去顾及过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宁阿姨!”秦初妍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听说前不久,市长夫人为慈善基金会专门举办了一场酒会,所有人都是戒奢从简,有意避开。
而宁玉兰却反其道而行之,穿金戴银,貂皮大衣,被到场所有人一顿冷嘲热讽。
说到底,还是怕别人冷落了她,瞧不起她。
其实,不管什么出身,人生来都是平等的,只要坦然相对,何来贵贱之分。
可是啊,怕就怕,人心不古。
“小贱蹄子,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克死母亲,父亲厌恶你厌恶到了极点,腆着厚脸皮住在薛家,你都不知道薛叔叔多么
讨厌你。”
“还想教训我?呵呵,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若是没有冠上一个秦姓,有人知道你是谁?”
秦初妍终究还是个没有经历太多世事的孩子,听到宁玉兰一针见血的话,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根纤细却坚硬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冷落她多年的父亲和重男轻女的外公,一直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两道坎。
“可是帝都的人没有人知道宁玉兰是谁!”宁玉兰一针见血,她也不管不顾的放出大招。
果不其然,原本因为刺激到秦初妍而得意忘形的宁玉兰,蓦地脸色就黑了下来,她面色紧绷,瞳孔瞪大,恨不得掐死秦初妍。
而她终于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把捏住秦初妍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似乎要把秦初妍的肩胛骨捏碎。
“你个小贱人!”她面容扭曲,张着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