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周隔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她后,脸色稍霁:“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
等周羡走到他身边后,他对郑瑶道:“现在当事人来了,再把你刚刚告诉我的事和她说一遍。”
“周羡姐她可能偷人了。”郑瑶看着周羡,话却是对周隔说的,“先生,周羡姐去谈的几笔生意价钱都打得极高,您想想,如果不是和他们有些不干净的交易的话,人家为什么肯白白吃这个亏?而且先生,我的话不是随口说说,空口无凭这个道理我是懂的,我敢这么说出来,是因为我有证据。”
在周家,用美色谋私利,那是大罪,甚至比擅自挪用公款还要严重。而这当中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一个女人一旦**,就会有叛变的可能。
周隔道:“你说吧,证据是什么?”
她朝着周羡身上一指:“她脖子上还有干那些事留下来的痕迹。若是先生不信,让周羡姐给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一目了然。”
周隔面向周羡:“看看?”
她面无表情:“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正要说话,郑瑶却不听命令先一步上来,伸手用力扯住她的领子就是一拉:“先生,你看。”
在周羡的脖子上,果真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各种痕迹,不难看出这些都是在huan好时留下的。
郑瑶的声音有了点兴奋:“先生,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周羡将自己握在手中的筷子狠狠拍在了桌子上,人站起来就要走,却被周隔拉住了:“我又没说我认可郑瑶的话了,你气什么?”
郑瑶一顿,这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先生不相信她是怎么回事?
那厢周隔将周羡重新拉回到位置上,开口道:“你最近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话都没有听完就想走,这算什么?”
被重新拉回来的周羡冷笑了一声:“郑小姐她说的不错,我就是偷人了,先生就直说吧,想怎么惩罚我?”
周隔道:“这种气话说出来气的也是你自己,多说无意。”
周羡说:“那我就气死我自己好了。以后要是再有人给先生您打报告,你别找我来,您自己想要怎么处理我最后就怎么处理我,我都没意见。”
周隔问郑瑶:“你从哪儿知道周羡偷的是那些谈生意的人?”
“也不一定,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周家内部人员。”
“哦?那你说如果是周家里的人,那男方应该怎么处置?”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拿了杯牛奶,旁若无人的送到周羡嘴边,奈何后者嘴唇紧闭。周隔哄了好一会儿,她才喝进去一小口。
郑瑶愣了愣。
前后事情串起来,她脸色一白。
周隔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没有了。”郑瑶道。
“那下去吧。”
“……是。”
郑瑶走到门口时,才发现腿已经软了。
周羡犯事儿,先生要亲自处理,她怎么就想不到是先生故意要包庇她?要是把犯事的那个换成是她的话,可能早就死几百次了,哪里能跟周羡一样一点事情都没有?
还有,周羡这段时间被管的非常紧,哪里有机会私会男人?但她还是和男人有染,那这个男人除了离她最近的周隔之外,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