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却对这个有些警惕，含糊道：“就干些小事。”

“那肯定不包括做饭这些吧？”

她：“嗯。”

“难道是杀手那之类的？”

周羡顿一下：“不是。”

郑瑶不说话了，安安心心把准备好的肉类用料酒拌上调料。

等菜下锅，不一会儿就有香味扑鼻而来，郑瑶娴熟的做着手里头的动作，第一道菜出来，有辣椒有肉，周羡没见过，问：“这叫什么？”

“没名字，自己随便炒的。”

等所有的菜都炒完了，郑瑶突然开口说：“那你以前，一直跟在先生身边吗？”

周羡难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下意识朝外头的周隔看去，因为有玄关挡着的缘故，她看得不太真切，只知道他手里大概是拿着报纸在看，至于是什么报纸，她也看不见。

郑瑶说：“你和先生，以前很熟是吗？”

“没有。”周羡面无表情道，“我没跟在他身边过。我和先生，见面次数五次都不到。”

郑瑶似乎突然间就轻松了不少：“周羡，你把菜端出去吧。”

她不叫她“周羡小姐”了，应该是……真正把她当成一个使唤的人了？

周羡脸上的表情未变，只说：“好的，郑小姐。”

……

再接下来，周隔和郑瑶一同坐上餐桌时，也没有叫周羡坐下，仿佛她是个透明人似的。可一有事，她就不透明了。

郑瑶说：“周羡，去替我拿两块手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