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急,我有把握治好,但却少了点东西。”
方阳见邱莫言如此急切,便苦笑着将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和邱莫言说了一遍。
而原本紧张的邱莫言听方阳将东西说了一遍后,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并立刻叫人准备。
片刻之后,被邱莫言嘱咐去打水的年轻后生,便端着一盆清水进来,同时贺虎也拿出一瓶金创药和一把短小的匕首,交给方阳。
接着,几人便站在桌边,看着方阳给铁竹治伤。
“忍一忍!”
方阳拿着匕首,对铁竹说了一句。
见铁竹咬牙点头后,他立马并指成剑,在铁竹手臂上端连点两下,使得铁竹整条左臂都麻木不堪,权当麻药,聊胜于无。
他看准方位,用匕首的尖端在铁竹伤口两端各划开一个小口,将伤口挑的更大一些。
同时一把抓住铁箭外露一端,匕首背部往铁竹伤口上一按,抓着铁箭的手往上一提,瞬间将这带有血肉的铁箭拔出,一股血箭从铁竹伤口处射出。
边上早就受到方阳嘱咐的贺虎见状,连忙将敷有金创药的白布,死死按住铁竹不断冒血的伤口。
“嗯!”
虽然方阳前期已经让他整条左臂麻木,但却还是不能完全止痛,这瞬间的剧痛直袭铁竹大脑,铁竹强忍着剧痛闷哼一声,头上虚汗直冒,脸色苍白一片。
而方阳则是将拔出的铁箭扔入早就准备好的水盆里,手指连点,止住了铁竹伤口继续流血。
邱莫言等人见方阳出手眼睛一缩,皆是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心中大为震动,他们早就知道方阳指力强劲,但没想到,方阳这点穴的手法竟也这么巧妙,能瞬时止血,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方阳内力不凡。
管中窥豹,窥一斑而知全身,可见眼前这个气质不凡的青年,必定武艺高强,身怀绝技。
他们在震动的同时,也是警惕之心大起,更小心的防范着方阳,到现在他们还不能确定方阳到底是敌是友。
对他们的想法,方阳却是无空搭理,他见贺虎已经在帮铁竹包扎伤势,便伸手从水盆中拿出已经洗净的铁箭,看了看。
“这是什么?”
邱莫言好奇的看着方阳手中,造型奇特的铁箭。
只见这一截断了的铁箭,与一般箭矢不同,在箭头往箭身几寸处,有着一个个锋利异常的犬齿倒钩,一但插入体中,想要拔出,就得连肉一起带出,残忍非常。
才刚到楼梯口,邱莫言看着前面走路如随风摆柳的金镶玉,想到刚才包子的问题,便开口问道:“掌柜的,包子馅什么肉?”
“十香肉啊!”
“什么叫十香肉?”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邱莫言,上前一步,盯着金镶玉,紧接着追问。
“呦!”
金镶玉闻言,轻笑一声,左手不再护着烛火,而是提起裙摆开始上楼,“客官走南闯北的,没听说过吗?梁山泊的孙二娘,卖的就是十香肉啊!”
“哦!”
邱莫言听她这么说,也是明白过来,她强忍着反胃,缓步走在金镶玉后面,看着金镶玉一扭一扭上楼的背影说道:“孙二娘开的是黑店。”
“我开的是龙门客栈。”
金镶玉这张嘴可不是好惹的,头都没回,直接出声反驳。
“我看你像母夜叉。”
女人一般都是不会在嘴上服输的,这邱莫言也不例外。
“是吗?小女子金镶玉。”
金镶玉闻言一顿,回头娇媚的瞥了眼邱莫言,笑着上楼。
而邱莫言则是叹息一声:“可惜,玉在瑕中叹,金钗土里埋!”
这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斗嘴,很快就到了一间客房前。
此时,走在最后的方阳却看见,那个衙役背后的竹篓突然被人从里面顶开。
,一个小男孩的脑袋伸了出来,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想来是在里面待着,无聊坏了。
贺虎见状,忙将这小男孩给按回篓子,盖上盖子,并偷偷瞥了眼方阳,心中多了一丝焦虑。
方阳则是会心一笑,还是孩子好啊,看这小男孩清澈的眼睛,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不像是大人一般,成天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这不,前面那两个女人就是。
“哎呦,您说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