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此刻的言辞，倒是让莫愁堂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卫殊会说他喜欢他。

不过也是，谁会像他这样不长眼，喜欢了一个渣滓。

“哥哥他如果知道你这么照顾我，肯定会很感谢叔叔。”少年笑弯了眼眸，这幅无害的模样让卫殊心悸。

“他也许会觉得烦恼，他觉得我是个坏人。”卫殊想起莫愁堂对他的避之不及，微微勾了勾唇角。

“听别人说哥哥对叔叔的态度很不好。”莫愁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只是想起自己还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莫愁堂时候，对卫殊的趋避，他本以为卫殊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没想到现在都还记得他。

“你还小，不懂。”卫殊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冷漠的桃花眼笑成了弯月，“总会有一个人出现，无论他怎样对你，你都会甘之如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卫殊，莫愁堂想，卫殊这副模样明白这是喜欢他，可是注定无缘了，但卫殊的表情，他也会永远刻在脑海。

少年也笑了笑，“叔叔为什么讨厌曲褚攸，因为他伤害了哥哥，对吗？”

“这些你不用知道，你自己乖乖的，离曲褚攸远点。”卫殊抹掉莫愁堂脸上的水渍，说道。

“好。”莫愁堂被卫殊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慌张点头之后，“叔叔，我去上学了，快迟到了。”

“让老陈送你。”卫殊收回手，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恢复了脸上的表情，仿佛之前的柔和都被他收了起来。

“好。”莫愁堂乖乖答应。

“糖糖，你真的好了吗？”999观察着莫愁堂，发现真没什么不对的，不安的问道。

“嗯。”莫愁堂不愿多说，淡淡的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那我们的主线任务你准备怎么办？”999轻声问道。

“莫名被绿了一把，我很不爽。”莫愁堂嘴角勾勒出慵懒的笑容，他看着车窗上自己的模样，“曲褚攸在乎的，我会让他一点一点的失去，那些我为他付出的，他也都得一点一点还回来！”

“说得好！糖糖，我挺你！对付曲褚攸这种渣男，就得让他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