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常安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不过是一个年纪大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自以为读过几天书便持才傲物的把人不放在眼里。我看这清欢姑娘清冷高傲,总算也有几分姿色可依仗。她瘦得像根竹竿,最无趣的紧。”
“这清冷也是一味难得的神韵啊。”朱高煦笑着指向清欢说道,“弟弟既然不会赏玩,做哥哥的就教教你。清冷女子若是露出窘迫羞愧的神情,那是最好玩不过的。”
“解铃那丫头也会窘迫羞愧吗?她只会绷着个马脸。”
这话一出引得朱高煦大笑,却又如雷霆一般击中了站在一边的方中锦。方中锦自以为早就挥别过去,却连自己也没想到他心中还隐藏着一处柔软之地,然而此时这处柔软之地也轰然崩塌了。
朱高煦说道:“女孩儿生来不知情之滋味,哪个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这就需要做男人的调教了。你若想看如何让清冷女子害羞窘迫,哥哥我就教你几招。”
说着他忽然高声抚掌,赞叹说道:“唱得好,唱得好。清欢姑娘不愧是疏影阁的花魁啊。哈哈哈”
其时清欢一曲还没唱罢,被朱高煦强行打断。她便不再唱下去,敛身一礼说道:“谢王爷谬赞。”
朱高煦又说道:“清欢姑娘,我这里有些从扶桑进贡的清酒,请你一起品评。”
清欢不敢违了王爷的兴致,便喝了一杯。哪里想到朱高煦接二连三的劝酒,喝完一杯再灌一杯。如果清欢推说不能喝了,朱高煦便板起脸来。这样清欢一连喝了十杯,脸颊染起两抹红晕。
朱高煦见差不多了,又说道:“我早听人说清欢姑娘是歌舞双绝。今日能否有幸让清欢姑娘舞一曲助兴?我们这位常安兄弟最爱看人跳‘霓裳曲’。还请清欢姑娘卖本王一个面子。”
清欢敛容。她今日本被请去唱曲,所以没有做跳舞的准备,身上穿的是一身轻纱襦裙,胸口处是薄薄的抹胸,裙摆又长又厚,拖在地上非常好看。但如果跳舞就极其不妥了。说不定脚步一个不稳,把整条裙子踩下来,身上就要被人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