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映期醒来,先是摸了摸酸软的腰,然后再移到刺疼的后背。

他能想象后背应当是一道又一道的齿痕。

话说,他兴奋的时候似乎只会露出耳朵,犬秋却不一样,是露出锋利的犬齿,而且还喜欢啃他后背。

先前他没觉得犬秋那样做有什么,现在却觉后背火辣辣的疼。

他用手摸了一会儿后背才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埋在他胸口人的天蓝色的眼睛。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才伸手隔着羽衣摸他火辣的后背。

昨日,由于犬秋手劲太大,羽衣下的白色衣袍以及里衣乃至裤子都已经报废,现在他身上穿的唯一一件东西便是羽衣。

羽衣又是轻纱镂空般的衣袍,比现代人设计的情、趣用品穿在他身上更加引人遐想。

犬秋也觉段映期只穿着这身羽衣很有魅力。

他知道段映期摸后背的原因,便伸手过去摸了摸的段映期刺疼的地方说:“要是疼,我舔、舔伤口便不会疼了。”

段映期听后连忙拒绝,“不要。”

他怎么可能让高高在上的犬秋为他舔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