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里与陆渊川长得很像的公子其实是陆丞相的嫡二子,名为陆渊流,兄弟二人的名讳取自川流不息。
乔真则是有些纠结,要不要将陆渊流也扯入这烦人的几角恋里。
“阿筐,去暗中查探,陆丞相可还有其他的儿子?”
许阮筐直接答道:“陆丞相有三个嫡子,两个嫡女,陆渊川与陆渊流是前陆夫人所生,如今的陆大夫人生下的名为陆渊豫,陆渊豫在观澜寺带发修行。”
短短的几句话,便将乔真先前的所有猜测都推翻,但陆渊川与陆大夫人之间的纠葛,必定会与陆渊豫有关系。
那还是从陆渊流下手吧,所谓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乔真让许阮筐派人注意陆渊流的行踪,发现陆渊流最爱去的地方便是花满楼。
陆渊流不爱笑,只要笑出来便是邪笑,偏偏他长得丰神俊朗,哪怕是邪笑也自有一番风情,惹得花满楼的姑娘都趋之若鹜,但是陆渊流只喜欢貌美如花的女人。
乔真想到脸上的伤疤之后,她觉得还是先在公主府缩着吧,至少不能给陆渊流留下丑女的印象,因为第一印象总是很深刻的,日后若是想洗白,几乎是无望,她可不想在一个炮灰身上浪费精力。
她脸上的伤疤处也日益渐痒,乔真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的将手指甲放在伤疤处,而许阮筐又会及时阻止她,然后劝说很多句。
转眼三个月,乔真脸上的伤疤褪尽,她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珠玉公主,她看着铜镜里光滑的肌肤,“阿筐,我要永远记得。”她圆润的指尖一寸一寸的摸着之前受伤的地方,“这里,是你给我的。如果不是你劝我及时医治,这里也许永远也不能恢复成从前的模样。”
许阮筐觉得心里有什么满满当当的,仿佛就快要溢出来了。
乔真在袖里藏着很神奇的药物,出行的时候也没有带幕篱,她又去了花满楼。
陆渊流在楼上左拥右抱着,她抬头便看见陆渊流与陆渊川极像的脸庞,这更加笃定她要拉陆渊流下水的决心!
她直接上三楼,换上戏子的衣裳,装作是风尘女子,然后才迈着莲花步去,“姐姐们在做什么?今日怎不见你们在后台练唱?倒是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