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一想起姜琼说过的她和何沛诗在某个程度上有些相像的话,眨了眨眼睛:“她想整的和我不像一些?”
“不,为了抹掉你在蒋铁军心中的影子,她决定整的和你更像一些。”
简时一:……
真是有病。
“那我以后遇见她岂不是很尴尬?”她的前男友成了何沛诗的未婚夫,而何沛诗又去照着她的样子整容,她们以后还能见面吗?一碰面岂不是尴尬得炸裂天际。
“你怕什么,谁丑谁尴尬不是吗?”陆柏言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哦。”可是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啊。
陆柏言见她仍旧在想何沛诗,干脆将另一件事情抬了出来,“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最应该想的事情,是过一会儿,我要作画那一件。”
作、作画?
简时一原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怎么这件事情又被翻出来了?
“你以为我忘了?”陆柏言捻了捻她的耳垂。
“那约定的时间不是过了吗?”他们约定的是昨天晚上啊。
陆柏言眯着眼表示不赞同:“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上体恤你,让你睡觉是做错了?”
这是个送命题啊!
简时一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的危险气息,十分警觉地回答:“不,我很感谢你昨晚上让我睡了个好觉,但是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陆柏言眉梢挑起,语调却低了下去,无端端让气氛中多了些暧昧,“我看你已经准备得很好了,柜子里那件衣服,我很满意。”
昨晚上,他在给简时一找换洗衣物时,无意间发现了衣柜底部的盒子,里面是一件素色的丝绸单衣,轻薄透明,让他忍不住开始脑补那件衣服穿在他的妻子身上的样子。
好不容易忍者给她洗完了澡,原以为终于到达了胜利的彼岸,可是那一瞬间的脑补,却差点让他破功,转身将已经在床上的女人拆骨入腹。
原来她表面上看着很抗拒,但在私底下却为他准备了这样的惊喜。
就像她虽然嘴上说着还没有准备好,事实上已经从程佳音那里取经,想要征服他,让他喊“爸爸”。
“简简。”陆柏言喊着她的名字,让简时一觉得喉间像是化开了一颗奶糖,甜腻得让人发慌。
“简简,和朋友不要多说房事,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实践。”
作者有话要说:我:陆总,您的误解有点深啊,简简不怎么想听你喊爸爸。
恼羞成怒的陆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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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讲一下,经过和编辑的商量,我明天要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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