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功夫精湛,涅尔瓦在西瑞尔呈交的报告上记了一笔,又看向趴在地上那个好运保住了手腕的男人,三根手指骨裂,不过这种伤修养半个月就好了,并不会对未来使用某种东西的精确度造成影响。
有较强正义感,或者曾经有过类似的心里创伤,涅尔瓦得出了结论,然后既欣慰又可惜的发现他的内务大臣这一次并没有出错,毕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虐杀了十三个普通人的凶手。
只见那个在一瞬间冲上去多管闲事的小beta面无表情的扫了已经愣在原地的两个施暴者同伙,那两人见状顿时吓得松开了对趴在地上那人的钳制,齐齐的退了一步,随即逃之夭夭,连满头是血昏迷的同伴都不顾了。
陆玦依旧面无表情,他并不后悔这次冲动出手,没有谁会比他更能了解梦想因为受伤被剥夺的痛苦。
陆玦跨过地上还趴着的倒霉蛋,向前走了两步,从善如流的回收了那个被他踹晕家伙的囚币,囚币并不多,348个红色数字收入囊中,手术刀从袖口划出随后又被他收了回去。
人类的生命很脆弱,只要隔断一根气管就能很快消逝,简单的如同喝水一般。在这所监狱里争斗残杀都是合理合法的,身后传来一阵拖沓的声音,陆玦起身,杀人这种事一旦成为了习惯距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此刻那个保住手腕的倒霉蛋已经起身,一瘸一拐走了两步,陆玦扫了他一眼,那人低着头,额前头发几乎遮住眼睛,鼻青脸肿的辨认不了五官的美丑,身材高大却佝偻着腰,穿着一件破衬衫牛仔裤,勉强能看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谢、谢。”干涩沙哑的声音传来,陆玦并没有搭理对方的意思,直接向着食堂的方向走了过去,仿佛他刚才只是临时起意想找个人抢\\劫一番罢了。
涅尔瓦见状同样跟了上去,在走廊转角处,他最后看了那个被人无视站在原地低着头的男人一眼,笑容稍稍有些怪异。
仿佛一个提前看了整部小说的人正在听着其他只读了一小半的人们正在讨论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