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州县,只是路过郓城的时候,晁盖却领着一个人来到了宋清面前道:“哥哥,郓城的朱仝来了。”
宋清一抬头,一把飘逸的大胡子,不是朱仝又是何人?宋清急忙下了马,道:“朱仝哥哥怎么来这里了?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哥哥随我去山上住些时日再说吧。”
朱仝心中五味俱全,眼前的这个不过十七八的少年,自己以前只把他当做宋江的一个跟班,一个小弟。不料想一年的功夫,却成了这般参天大树。
朱仝抛去了心中的杂念,对着宋清道:“四郎,你哥哥和雷横被济州府的官差抓走了!”
宋清大惊失色,急忙问道:“朱仝,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仝叹了口气,这才将宋江和雷横的事情说出来。
原来宋江和朱武商议完毕怎么回应朝廷,又住了一日后,就和雷横离了梁山。
雷横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母亲送到了梁山,自己还要照料母亲的起居,山上什么都不缺,又有自己妹子的陪伴,也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是,雷横自己也想送走老母亲,无他,少个人管自己而已。
雷横得了宋清送与他的一盘金银,心中甚是爽利,自己这个妹婿还算仗义。
没了人管雷横,雷横又是个喜欢赌钱吃酒之人,当下花天酒地的过了半月。
县衙的差事也懒得去点卯了,雷横又不缺那点俸钱。知县时文彬听闻大怒,你当我这县衙是你家开的杂货铺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半分规矩。
时文彬命新任都头赵能带人将雷横带了回来,赵能领了命,找遍了郓城县,终于在一所勾栏中发现了宿醉未醒的雷横。
赵能和雷横的关系并不好,有心作弄雷横,当下也没叫醒他,反而雇了顶轿子,将雷横舒舒服服的送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