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呼延灼对张叔夜道:“大人先下去休息,莫要伤到了大人。”
张叔夜也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主,抱了抱拳就从城楼上下去了。
呼延灼拿起了双鞭,大喊道:“贼秃驴受死!”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来得好!”一禅杖扫开了周围的士卒,对上了呼延灼。
两人都是绝世猛将,周围的小兵也不敢围过来,只是在周围围了个圈。
呼延灼一鞭打在了鲁智深禅杖上,顿时虎口发麻,看向鲁智深,这厮竟然纹丝不动,好大的力气啊!
鲁智深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厮马战不凡,步战也是如此了得。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做了一团,约莫有三十来个回合,正当呼延灼力竭的时候,梁山军中却是鸣起了金。
鲁智深一禅杖扫开呼延灼道:“今日先暂且寄下你的头颅,等明日洒家再来取!”
说罢,鲁智深翻身上了对楼跳了下去。
呼延竹身边的副将不明就里,问道:“将军为何不追?”
呼延灼伸出了一对铁掌,上面满是鲜血,虎口已经撕裂。
“哥哥,再给我片刻,我就能拿下那厮了!”
鲁智深回到营帐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宋清笑了笑道:“大师的武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那韩滔已经带领着三千人马到了濮州府,只怕今日下午就能到达济州。”
原来这韩滔彭玘两人,由韩滔带领陈州兵马先去支援呼延灼,而彭玘不光要取了颖州兵马还要再去汝南,所以在了后面。
鲁智深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
吴用含笑看了看鲁智深,又对着众人道:“这朝廷不识兵法,不通韬略,此番却是犯了兵家大忌!”
见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吴用笑了笑道:“孙子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我军在这里围困济州城,这韩滔必来救!我军围而不攻,然后趁机埋伏韩滔,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