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的风也就算了,跟吕布的风……
不知又会有多少商人会因此而倾家荡产……
打发走了张世平,吕布来到后院。
他和貂蝉的住处传来一阵阵锯木头的声音。
吕布来到,正在屋里忙活的几个工匠连忙站直。
“怎么样了?”吕布问了一句。
有工匠回道:“回禀问候,床身是好做,可床头实在麻烦的很。”
走到床边,吕布蹲下去仔细查看床腿。
他握着床腿晃了一晃,整个床身都跟着动了两下。
“不错!”他很满意的说道:“床腿和床身就得像这样衔接紧密,床是睡觉的地方,要是不够牢固,晚上折腾的厉害些,早晚会把它给弄散了。”
工匠们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个个嘿嘿傻笑却不敢接茬。
“其实床有很多种造法。”吕布对工匠们说道:“我让你们造的还是最简单的两种。昨天送出去的,是极其普通的床。用料简单、工艺简单,注定了它的价值不会很高。你们这会造的,要在床头充填丝绵。有了床头,晚上可以靠在上面说话,倒是也惬意的很。”
吕布描述的场景让几个工匠也对床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甚至有工匠已经想好,回到家之后,他们也要在家打造一两张床,也让家里的婆娘们感受一下,躺在床上睡觉和在地上睡觉的不同。
站在屋里,看了一会工匠们造床,吕布转身离开。
床还在打造,工匠们还算熟练,到晚上应该可以完工。
离开房间,他往后院的小水塘走去。
貂蝉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去水塘边欣赏鱼儿嬉戏。
果然,离水塘还有一段距离,吕布看到那里有几个女子的身影。
被一群侍女簇拥着的女子身段婀娜,犹如蟾宫仙子,不是貂蝉还能是谁?
陈宫在张世平住处逗留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来向吕布复命。
吕布早就在书房里等着。
陈宫进了书房,他劈头就问:“张世平觉得床好用不好用?”
“好用!”陈宫回道:“只是他昨天晚上没有睡的太早,说是翻来覆去总担心会从床上掉下来。直到刚才才醒,所以我复命晚了些。”
“他怎么说?”吕布最关心的还是张世平的说法。
陈宫回道:“他倒没说什么,不过却提醒了一句,说是床制作简便,只是拼接木头而已。一旦流入集市,用不多久就会被人有样学样。”
“你怎么回的?”吕布问道。
“我只告诉他,谁乐意学就去学,反正到最后一定会是血本无归。”陈宫回道。
“张世平也是见识过。”吕布说道:“当初的牙膏,坑死了多少不良商贾。想从我这里找漏洞,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温侯说的是。”陈宫回道:“稍后张世平应该会来求见,只是不知他会要多少张床。”
“我要和他谈的是垄断。”吕布嘿嘿一笑:“赚钱其实是相互的事情,张世平肯屡次来徐州,是因为他从这里能赚取利益。我会每次都把好处给他,也是因为从他那里我能得到更多的回报。”
“温侯说的是。”陈宫回了一句。
吕布正要开口,卫士传报:“启禀温候,张世平求见。”、
“他果然来了!”陈宫对吕布说道:“我先告退!”
吕布点了下头,陈宫退了出去。
没一会,卫士领着张世平进来。
“世平昨晚好像没有睡好。”打量着张世平,吕布假意问道。
张世平顶着个黑眼圈,一脸倦意的回道:“昨晚确实没怎么睡好。”
“难道是我送去的床不行?”吕布假装诧异的问道:“世平躺在床上难以合眼?”
“不是温侯送去的床不行,是我头一回躺的那么高,实在有些不太适应。”张世平尴尬的回道:“总觉着稍稍翻个身,就会掉在地上。”
“先不说担心掉下来,只说睡在床上,感觉怎样?”吕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