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张季鸾毫不犹豫地说道,“‘铁肩道义、妙手文章’,急中国之所急,忧中国之所忧。”
这也是张季鸾作为主编的老辣之处,他知道记者担负的职责,但他也同样明白资本的恐怖性。
“行,那就报。”任风果断说道,“但必须所有证据都齐全。”
“好!”
张季鸾眼中有股喜色,便是匆匆地回去编辑稿件了,一些稿子配套的证据都需要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任风感叹了一声,看起来记者这个职业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那个时代如此,这个时代亦然。
普利策曾说过,倘若一个国家是一条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闻记者就是船头的嘹望者。他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观察一切,审视海上的不测风云和浅滩暗礁,及时发出警告。
这也是由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所决定的,往大了说,是时代的记录者,往小了说,就是不能让真相埋没在黑暗之中。
开这个职业,那就必然要按照这个职业所需要的来。
任风眼中也是有着一股决断,而且他相信,若是这件事,如果操作得好,对于南星学院并不会有所损害。
当即,任风也是跟着张季鸾过去了。
……
“老齐,在干嘛呢?”
某个报社内,一个男子端着茶走到了另外一人旁边,而那人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电脑。
“在搜网络上的新闻啊。”
老齐笑道。
“你这新媒体职位,干得也太容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