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妍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一旁，小巧的耳朵都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红霞。

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平日里能说会道的素妍，此刻变得如此沉默寡言，金宇飞的心中，自然是升起一抹惊喜的。

因为他这才察觉到，并不是只有自己对于这一份选择的期待。

“几天前，居丽欧尼曾经问我。”素妍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她问我，既然已经有了决定，为什么不主动坦白？当时我并没有说出原因，如今……我承认，我当时是害怕了，我不是怕说出口后被拒绝，而是……而是担心我和你之间，会重蹈覆辙……我……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上了你，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坏女人，甚至……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他分手，我……真的很迷茫。”低着头，素妍轻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受。

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素妍，也从来没有过倾听过素妍的心声。

金宇飞侧耳细听。

“直到有一天，你将我送回宿舍之后，我看到你离开，心中却突然间升起一抹幽怨，一开始我还是很惶恐的，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心里还有着……他，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此刻，心中记挂的人，却已经换了人，我真的很生气，因为……因为那个人似乎从来没有看过我一眼，每天只是默默地陪着我喝的烂醉，然后将我送回寝室，再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去。我很伤心，却也很惶恐，我想了很多天，这才醒悟了一切的原因。”

看着金宇飞，素妍认真地说道：“原来……我却是这一场恋爱之中，率先出墙的那个人！”苦涩了一笑，素妍脸上的笑容更苦。

“不能这样说。”金宇飞叹了口气，从衣兜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到了酒桌上。

“这……是什么？”素妍突然间有些害怕。

无缘由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