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刀,沿着洪琪来时的那条小道,撤了出去。
临走不忘拖着他那把青光偃月刀,却忘了给他的小弟们下命令。
赤义堂的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彷徨,迟疑,迷茫,无助。
纠结了半天,还是没做出什么决定,一个挨一个地垂着头、丧着气,走出了华春堂。
来时惊天动地,去时悄无声息,很快,走的一个都不剩。
一时间,偌大的华春堂里只剩下三个人。
一个站着的,两个趴着的。
趴着的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儿,立刻就坐直了身子,静息运功,移穴疗伤,头顶青烟微冒。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常耕杰刚恢复了些许气力,便向他的恩公——洪琪道谢。
“往后呢,不单罗攀欠了你人情债,就连我常耕杰,也要给你卖命喽,”他轻咳了几声,又接着说:“真是想不到,看你弱不禁风、弱如幼犬,竟敢单枪匹马闯回华春堂来救我们,更没想到的是,还得手了,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