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春草的回答,他也着急了:“哟,这个可遭罪了,”开始吧啦吧啦的他的经验之谈和从基友那拿来的土偏方,他的经验是守着以前的真爱守来的,苏氏白了他一眼。真是无语。
说起他的好基友,他就又拐弯了话题:“表弟给我说了个事”他嘴里的表弟只能是宋家的基友,别的表弟他就要加前缀了,单说表弟,就指宋家的,裸的亲密表现在嘴里和举止上,人不应该讲个虚面吗?棒槌不会。
“他有个弄到好马的出路,想找个庄子办马场”讲到激动处还站起来比划两下。苏氏像看个白痴一样看着他。
三老爷最后遗憾的说:“今儿我们跑了一整天,没几个合适的地,有个是皇家的,有个是王丞相家的,还有个是公主的庄子,算起来,咱侯府那个庄子也算可以,可惜大哥不给我,本来今跑跑看谁家有可不可以买个,可是有的都是不会卖的主。”
他那可惜的表情逗乐了苏氏,不在像以往一样点头微笑附和了。
苏氏嘲讽的笑着说:“哟,我家老爷真行,也要做大事了。”这么简单这么好的事满京城别人咋不干?还轮到你俩?谁都知道好马难弄也难养,养马比买个庄子都费钱,要不怎么只有豪门大族才有场地和好马。
棒槌没听出来,还在那得意。
苏氏忍不住问他:“你们办这个马场为了什么?”
三老爷张口说不出,总不能说俺俩是想在办个让人另眼相看的大事。在京城威风一把吧,以后就不会看低了我们吧。
就听太太继续问“确定宋表姐夫会给你们马?要花费多少?怎么规划?养马的草哪里弄来?自己种还是去哪买?买庄子的钱谁给?办好马场,你是自家玩还是做成生意?做生意怎么个收费法?马场的人身安全谁负责?摔死了人谁赔偿?”
三老爷张口结舌。谁还想那些问题?